中毒頗深吶!
白小蓮忙道:“師尊,徒兒打算問問鸞鳥一事……”
“嗯,此事絕對不能拖,”大修問道,“你是想從你同窗那里突破?”
“是的,師尊。”
“很好的一個出發點,”大修思忖少頃,正色叮囑,“也多問問柳經歷的事,這也很重要。”
白小蓮硬著頭皮應下,急忙忙走了。
大修目送一番,還待感慨,感覺有視線叨擾。
扭頭一瞧,一老道偏著腦袋,古怪打量自己。
大修蹙眉冷面,神識微微一探,輕哼一聲離去。
“隨便一位陌生的五境大修,都對高升小友感興趣……”
三洗散人欣慰一笑,轉而又疑惑嘀咕。
“小友何時學了煉丹的手藝,真是可怕啊!”
禁武司。
眾人一番討論,面色凝峻出公房。
“行了,”待送走龐博,呂不閑拍拍手,“公私分明,也別老忙著案子,該休息休息,勞逸結合才是王道。”
眾人抱拳感謝。
“拓跋判官……”
倆拓跋互視,齊齊看向呂不閑。
見呂不閑注視的是弟弟,拓跋天大松口氣,扭頭就走。
拓跋塹拱手笑道:“呂僉事放心,回家我倒頭就睡……”
“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會長眠,”呂不微笑道,“年初至今的公文要分門別類整理出來,來幫幫手。”
這可是和上官拉近關系的機會啊!
拓跋塹屁顛顛跟上。
眾小面面相覷。
“感覺呂哥懲罰了個寂寞……”
“所以我爹常說,人傻是福。”
“誒?”柳高升愣愣看向杜奎,“我記得杜伯父跟你說的是,你若不聰明,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
杜奎罕見沒有還嘴,只是復雜看了眼柳高升,扭頭就走。
臥槽這什么情況?
沈青云眼神都直了,正要開口,司外喧鬧聲漸起。
連呂不閑都跑出來了,一眾到了照壁處,探眼一瞧……
有當爹的黑著臉抱著奶道怒視禁武司的。
有當師尊的牽著奶道冷笑的。
也有同門師兄手拉橫幅,上書內容,五花八門。
沈青云好這口,一個個念過去。
“還我真善美?好!”
“誰還不是個孩子?這陰陽怪氣挺到位……”
“嚯,這直接來八個問號?我走之后,柳兄又干了啥逆天之事?”
“魁首無義,偷來無用!這個是從實用主義出發的……”
“讓柳經歷日日喝到奶,是修士不可推卸的責任?咕咕咕……”
“嚴厲打擊公平公正,堅決維護柳經歷以大充小的無恥行徑!這是律法顧問所來的外援?”
……
眾奶道的打扮也很標準,大多一手糖葫蘆一手糖畫,哭好像是沒情緒哭了,舔得那叫個歡快。
當然,也有手提雙刀,雙目冷漠,打算用實力來說話的小奶道。
眾人驚恐打量,心里怎么想的不知道,鼻孔齊齊大了一圈,仿佛照壁上瞬間多了幾十個窟窿。
“嚯,送孩子上學來的?”
“乖乖,這動靜怕是……”
“柳經歷,你一個字都不說,是不是有些過于淡定?”
柳高升聞言,皺眉道:“笑話,禁武司哪里有什么柳經歷,莫要亂說!”
臥槽你睜眼說謊……嘶!
眾人齊齊一個后仰。
就一晃神兒的功夫,眾發現身邊兒的柳高升沒了,變成了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