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一路人了啊。”
殷紅多少有些蕭索,想了想,推門進屋,頓時引發一片漣漪。
好一陣熱鬧,紅梅開始說呂不閑。
“堂姐說得對,不閑身子骨看上去確實瘦弱……”
看上去?
“這是已經試用過了嗎?”
殷紅暗嘆一聲,道:“呂判官幾乎以一人之力撐起半個禁武司,積勞成疾,我相信婚后只要調理得當,是會好起來的。”
紅梅一愣:“堂姐你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
“律部最能打的,就是不閑啊!”
殷紅死死咬住嘴唇,良久驚奇道:“哦,是這樣的嗎?”
“可不,堂姐我跟你說……”
聽到紅梅設擂臺,呂不閑分別戰勝那幾個三境四境的煉體士,殷紅拳頭都捏緊了。
妥妥的騙婚!
“這還不算完,”紅梅抿嘴笑道,“之后他上門提親,還當場吃了口人參,鼻血嘩啦啦的。”
殷紅無語嘆道:“他既已暴露……”
“不閑他竟強到不能吃補藥!”
嗯……
“這也不失為解釋的一條途徑!”
我還能說什么?
殷紅笑道:“你倆確實般配。”
“之前沒覺得,”紅梅羞澀笑道,“后來一接觸,發現不閑還挺浪漫……”
眾女頓時七嘴八舌。
“三姨,這事兒你剛都一個字沒提啊。”
“就是,好像是專門說給大姨聽的一般。”
“三姐,趕緊說說,怎么個浪漫法?”
……
紅梅說著三從四德、八榮八恥的故事。
呂不閑一行殺至。
“等等!”
眾人看向開口的柳高升。
呂不閑無語道:“小柳,你就當吃頓便飯,很簡單的。”
“呂哥,”柳高升正色道,“嫂子是嫂子,嫂子的親朋卻又不一樣了。”
說的也是。
杜奎問道:“幾個意思?”
“主要就是氣勢,”柳高升掰手指,“僉事啊,正五品,才三十二歲,還禁武司的,咱得幫呂僉事支棱起來啊。”
眾小看向沈青云。
沈青云試探道:“說的不錯,卻不知柳兄打算怎么做?”
“湊過來,我給說說……”
柳高升還沒說完,包括當事人呂不閑在內,都開始腳趾摳地了。
沈青云羞澀道:“大家都這么熟了,會不會有些尷尬?”
柳高升反駁道:“人是和呂僉事熟,除了嫂子誰認識我們?都沒人認識……我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他們,行動!”
“誒誒誒,”呂不閑忙道,“我沒答應啊。”
“呂僉事,”柳高升正色道,“機會可就這一次啊,明兒去呂府了,你還敢給嫂子娘家的人立規矩?”
“這……”
“哎呀總之你聽我的,我大哥成婚我就這般搞的!”
“效果如何?”
“問杜奎。”
眾小看向杜奎。
杜奎沉默少頃,點頭道:“杠杠的。”
呂不閑松了口氣,拍板道:“行動。”
啪啪啪!
“來了來……誒,閣下是……”
“本官乃禁武司柳經歷!”
“哦,原來是柳……諸位大人,請……”
門房迎了眾小,便忙去報告主家。
柳高升一行大馬金刀,無視紅宅百余親朋,四周打量少頃,選好一空地,忙活起來。
周圍眾人看呆了。
“他們是……”
“氣勢不凡,個個官威濃郁,但這架勢?”
“他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