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花園。
杜奎幾人圍坐,頭挨著頭。
“幾位,想過一個問題沒有?”
“別賣關子,杜奎,問點兒男人能問的問題,我保證給你解惑。”
杜奎倒也干脆,直接問道:“那個菩提子,誰給揍成那般模樣的?”
“不都說了是個心狠手辣之輩,”柳高升只覺無趣,淡淡道,“你也別打什么敵人的敵人是朋友這種心思,人都去麻衣門了,這梁子咱就得接著。”
杜奎冷笑道:“還說最懂沈哥,柳高升,你好意思?”
“看來是不能和你好好說話了,”柳高升淡淡道,“沈哥和我同床共枕過,杜奎,你拿雞毛和我比,哇哈哈哈……”
該說不說,這事兒就不是什么值得說道的。
但幾人聞言,都有些羨慕。
杜奎琢磨著自己還真沒什么底氣,便忽略此點,直搗黃龍。
“我懷疑,是沈哥出手……”
幾人:???
“杜奎,證據呢?”
“若有,我就不說懷疑了。”
柳高升撇撇嘴。
“那就是胡說八道了,沈哥要么不出手,若出手,你還能見到完整的人?”
“你說得對,”杜奎也不否認,“但你想想,菩提子那狀態,能比完整的人這個結果更好嗎?”
眾人一琢磨,倒吸涼氣。
“被揍失憶……”
“紋身變形!”
“還成了我們這邊兒的人!”
“乖乖,沈哥的手段,又進化了啊。”
“什么什么就沈哥的手段了,”柳高升狐疑道,“杜奎,你到底什么心思?”
杜奎輕輕道:“你們回憶回憶,昨日沈哥一看到麻衣,表情就有些不對。”
眾一琢磨,漸漸皺眉。
“好像,還真有點兒?”
“這是其一,其二,”杜奎凝聲道,“菩提子可是楚漢高手,聽沈哥言中深意,似乎特胖使都極為重視,然后?然后沈哥還真讓他進麻衣門?沒點兒底氣,沈哥能冒這個險?”
“還真是!”拓跋天道,“沈哥以往的性子,不能這般輕易答應的。”
拓跋塹臉色變了:“因為沈哥出的手,將菩提子揍失憶,所以他覺得穩了?”
“我便是這般猜測的,”杜奎想了想,幽幽道,“雙方傳道,皆為暗斗,斗得好好的,憑空出現一狠人,不打這邊兒,專打菩提子,這也太沒天理了吧,菩提子就這般欠揍的嗎?”
眾人悻悻。
“杜奎,”柳高升似笑非笑道,“我懷疑你在指桑罵槐。”
杜奎冷笑:“莫名其妙。”
“嘿,大家都聽到了哈,”柳高升指著杜奎,邊往外走邊道,“他剛說的,菩提子就這般欠揍的嗎,一字不差,我這便去告訴大人……”
杜奎如遭雷劈。
險些忘了,大人也是菩提子!
他忙起身追人。
“柳高升,你站住!”
拓跋兄弟目送一陣,隨后看向廉戰。
廉戰身軀微僵,尬笑道:“要不去二狗山視察一番?”
二人眼前一亮。
“走走走,正好柳哥不在。”
“對了廉大哥,沈哥咋這般重視陳友諒?”
“哥這你也問?肯定是愛啊,對不對廉大哥?”
“菩提子欠揍,陳友諒缺爹……二位,我只能這么說了。”
……
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