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沈青云又道:“故事二,臥薪嘗膽……”
“故事三,還是勾踐,名嘗糞辯疾……”
眾人聽完,腦子嗡嗡的。
“沈哥這啥意思?”
“像是在罵人……”
“又仿佛在教作人?”
……
毛求賢聽了個大概,更懵逼,便冷笑道:“講完了?”
沈青云笑道:“有的人故事講完了,有的人,故事才開始。”
嘭!
毛求賢一巴掌裂桌,怒極反笑道:“沈公子,你究竟何意,說明白點兒!”
“求賢公子來交朋友,沈某喜之,本以為能聞公子遠見卓識,沒有,開口便是要伎女……”沈青云神情惋惜,問道,“公子把沈某當什么朋友?”
毛求賢愣住:“不是,我怎么了你就……”
“求賢公子不用解釋,”沈青云嘆了口氣,走到毛求賢面前,笑道,“希望下次見面,求賢公子能說點兒和身份志向匹配的話,身為朋友,沈某樂見于此,韓公子,勞駕送送。”
“好的好的。”
韓復趕緊起身,連拖帶拽把人給弄走了。
眾小面面相覷。
“不愧是沈哥……”
“胯下,嘗膽,辨糞……沈哥罵人是真狠!”
“罵你還是為你好!”
“咕咕咕……”
“話說,沈哥這話到底啥意思?”
“沒聽到沈哥又問了一次身份嗎,三公子而已,啥也不是。”
……
霍休知道的,更多一點。
“毛少府新喪,少府卿一職未定,毛家三子還有一番明爭暗斗……”
身為老三,什么本事敢覬覦大寶之座?
思及此處,霍休瞇眼,只覺虛空中,一根明晃晃的魚線,越拉越長。
魚線盡頭有一鉤,正鉤著毛求賢的嘴角。
“韓復,你給我放手!”毛求賢用力掙脫韓復雙手,怒極反笑道,“也就是給你面子,否則今日讓他們出不去饕餮樓!”
韓復嘆道:“我知沈哥的性子,沈哥與人為善,性子溫和,怎就對你言辭犀利?”
“你還提他?”毛求賢罵道,“我毛求賢拿他當朋友,他卻想當我爹?”
韓復苦笑道:“求賢兄弟,有些事你是該好好想想了,之前叔父尚在,疼愛于你,往后……兄弟你能保證往后的少府卿,依舊對你疼愛有加嗎?”
毛求賢愣了愣,繼而冷笑。
“板上釘釘的事兒……不是,韓復我在你眼里這般不堪的?”
韓復無奈道揖:“言盡于此,求賢兄弟好自為之。”
“艸!”
見韓復離去,毛求賢切齒,又滋生沖進去的沖動,但三則故事和韓復幾言,又如枷鎖一般,勒住了他的腳步。
“哼,此仇不報,我不姓毛!呸……惹尼瑪一身晦氣!”
怏怏回了毛家族地,一路踹翻十幾個家奴,毛求賢冷面坐下。
一眾下人戰戰兢兢,端醒酒茶的侍女,跟端著快板兒似的,叮呤咣啷作響,還是成精的那種。
“都滾蛋!”
眾人如蒙大赦,跪著出殿。
“管家留下!”
“三,三少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