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好好用!”
沈青云暗喜之時,秦墨矩又問道:“察覺到了什么?”
“回陛下,微臣發現邪少煌體內很是熱鬧……”
很熱鬧算什么鬼?
見沈青云說不清道不明,霍休父子互視一眼,心中頓時松了口氣。
“義父,沈哥的變態,還在我們的預料之中啊……”
“那是,小沈能力是有的,但不常用,有些東西啊和天賦無關,只能是熟能生巧。”
這邊兒教了柳高升,霍休又對沈青云道:“小沈,你只能感受到熱鬧,這就是你對氣機感應不熟練的緣故了。”
“大人說的是,”沈青云苦笑道,“不過想要在鋪天蓋地的信息中,準確抓住導致熱鬧的原因,確實難啊……”
霍休毛都立起來了:“什么叫鋪天蓋地的信息?”
“就是……屬下的氣血,感應到無數的東西,從幽潭下方傳出……”
聽到這話,霍休都有些站不穩了。
一旁的柳高升若有所思。
“連義父都受不了沈哥的變態,而我……”
我這時候干嘛和義父站一起?
“我可是沈哥的人吶!”
如是一想,柳高升不僅沒有被打擊到,反倒爽起來了,忍不住對霍休道:“大人,我就說沈哥牛逼,尋常煉體士,感應信息最難,結果沈哥是感應到的信息太多,分辨難……”
聽到這話,霍休險些背過氣去。
“別吵,”秦墨矩雙眸掠過一絲精芒,“那一道雷霆之力,終于破開魔修留下的手段……”
話音剛落,之前只是沸騰的潭水,直接炸一道水浪沖天而起。
眾修大驚,抬頭一瞧,水浪最頂端,又是一張魔臉。
但相比上一次,這一次的魔臉臉上,不再有譏誚和嘲諷,只有震驚和不可置信。
“可惡,他們明明是在救治此人,為何又突施殺招?”
不可置信歸不可置信,眼下局面就是如此。
在他的謀劃中,也只有對邪少煌施展必殺之力,此局才能被破。
“哼,又是此人!”
深深看了眼斷水流,魔臉迅速崩潰。
與此同時。
剛剛踏足金相宗疆域的魔道二宗一行,也等到了申屠放神魂的回歸。
但見申屠放表情不善,領頭的嫉妒魔使眉頭一皺:“出岔子了?”
“回嫉妒魔使的話,”申屠放對嫉妒魔使很是恭敬,“對方不知從哪里找到了一位雷修。”
“那又如何?”嫉妒魔使淡淡道,“你藏有手段在那人身上,翻不了天。”
“局面也確如魔使所言,”申屠放嘆道,“可惜對方第二次置之死地而后生,破了弟子的局。”
嫉妒魔使冷笑道:“照你這么說,這一局我們就輸了?”
“弟子慚愧,”申屠放垂首道,“讓魔使失望了。”
“倒無所謂,”嫉妒魔使瞥了眼申屠放,似笑非笑道,“本就是陪血宗走一遭,只是……此地也是正道邊境,都能出現那樣的人才,呵……”
一聲呵,讓此次跟隨而來的二宗弟子面色難看。
其中二人,不僅表情跟死了爹一樣,看上去,還像是被雷劈過,傷得不輕的樣子。
聽到嫉妒魔使這一聲冷笑,二人又驚又怒,起身道:“好教魔使知曉,我二人只是輕敵,但若有下次,管叫那沈青云有去無回!”
“下次……”嫉妒魔使陰陰一笑,“只希望下次碰到的時候,你們還活著,祈禱吧。”
見嫉妒魔使訓完弟子,朝這邊走來,血宗的黑水道人也不看戲了,裝模作樣蹙起了眉頭。
“老嫉,如此看來,有些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