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張照片只拍到了阿勇的母親,并沒有拍到她父親的模樣。
“就是這一艘船,當時這艘破損嚴重,看起來搖搖欲墜的大船,竟然從生命本源之中飛出來,把我也嚇了一跳。當時宿命女神和那個男人就在船頭,被那大船帶著遠去,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以后發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帝辛說道。
阿勇顯然有些希望,她以為來到這里就能夠知道自己的父親到底是誰,結果卻并沒有那么美好。
“帝君,你還記得那個男人長什么樣子嗎”周文見阿勇失落的模樣,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就開口問道。
“幾千年前的事了,不過到是還記得一些,畢竟那時我剛到這里不久,而且還是第一次目睹那么震撼的畫面,也是唯一一次看到有其它東西從生命本源中飛出來。”帝辛笑著說道,他已經明白了周文的意思,不等周文再說什么,就伸出手指,在地上畫了起來。
怎么說呢,帝辛的畫技還是相當有水準的,不過與現在流行的那些畫派有些不同。他的畫你說寫實吧,也有一些寫實,但又不完全寫實。
要說抽象吧,也并不完全抽象,有種神似的感覺,細節上并沒有那么精致。
可是看著看著,隨著人物畫像越來越完整,周文的臉色漸漸地變了。
他看看畫像,又看看阿勇,眼神越發的古怪起來,他終于知道為什么之前就看阿勇眼熟了,那不是錯覺,是真的眼熟,阿勇和他認實的一個人長的很像。
“大概就是這種感覺的一個人,細節可能不完全一樣,但是整體給人的感覺是不會錯的。”帝辛說道。
“這就是我的父親嗎看起來還挺英俊的。”阿勇有些高興地說道。
雖說還是不知道她的父親是誰,但是總算知道自己真的有父親,而且還是一個好看的父親。
“他應該就是你的父親沒有錯,你和他的長相還是很像的,只不過你是女相,他是男相,多少會有些差異,氣質也不相同。”帝辛說道。
“帝君,這個男人真的長這樣”周文用一種極其不能相信的語氣問帝辛。
帝辛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在我那個時代,我的藝術成就是那個時代的巔峰。”
“這怎么可能呢只是長的像嗎可是人能長的像,氣質也能一樣嗎”周文看著畫像,腦子里轉過了無數個念頭。
這畫像上的人,他實在太熟悉了,但是他怎么也沒有辦法把這個人和父親這兩個字聯系在一起。
“那個人,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大的一個女兒”周文不停地打量畫像和阿勇,他越看越像,這他媽的就是那個人。
“你看什么”阿勇被周文看的有些不自在,對著周文吼了一聲。
“那個,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長的和這畫中的人非常像。我的意思是很像,但是應該不是你的父親,你想不想見一見”周文猶豫著說道。
“長的像有什么用又不是我的父親。”阿勇撇嘴說道。
“說的也是。”周文想想也對,那個人不可能是阿勇的父親。
阿勇看起來像個少女,實際上不知道多少歲了,畢竟她的父母可是幾千年前相遇的。
可是周文忍不住又看了看地上的畫像,真是太像了,那種氣質,周文沒有在第二個人身上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