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這里最近的一個城市,以那頭牛的腳力來看,估計晚上七八點鐘能到。如果周文不想露宿野外,在那里住下來的可能性很大,這個七點鐘猜的很有道理。”張春秋笑吟吟的說道。
“我比不得張兄你能掐會算,只是隨便那么一猜。”夏流川笑道。
“那我也隨便猜一猜,就七點零一分吧。”張春秋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猜七點零一分,那我就猜六點五十九分吧。”獨孤歌也跟著說道。
“喂喂,你們這么欺負人有點過分了吧?”夏流川不滿的說道。
張春秋笑道:“其實猜時間太容易了,我看不如換個猜法吧。”
“不猜時間猜什么?”夏流川想不出來還有什么能猜的。
“我們就猜一猜,他要把那根木頭帶去哪一座城市,你們看怎么樣?”張春秋說道。
“好,賭了,這一次我讓你們先猜。”夏流川說道。
“不用,我們寫在紙上,然后一起打開。”張春秋拿了紙和筆分給夏流川和獨孤歌。
三個人分別打下了自己的答案,然后一起打開。
相互看了對方的答案之后,三個人都是面面相覷,因為他們三個人,有兩個人寫的是帝都,只有夏流川寫的是京都。
可是京都和帝都根本就是一個意思,只不過帝都的本地人,更習慣用京都這個稱呼而已。
“看來這一條也賭不成了。”夏流川笑道。
“不如簡單一點,我們就賭他能不能活著到達帝都。”獨孤歌說道。
“能或不能,這只有兩個答案,我們三個人要怎么賭?”夏流川說道。
“這簡單,活著到帝都,死了之后到帝都和到不了帝都,這不就是三種答案了嗎?時間限制是一個月,你們看如何?”獨孤歌說道。
“也有道理,誰先選?”夏流川看向獨孤歌。
“既然規則是我提出來的,那我就最后選吧。”獨孤歌說道。
張春秋神色有些凝重,掐指算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如果沒有人和我搶的話,我就選死了之后到帝都吧。”
“我不和你搶,我選他活著到京都。”夏流川道。
“那么剩下一個答案就是屬于我的了,我猜他到不了帝都。”獨孤歌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就一起結伴而行,跟著他一起走一趟,看看結果如何吧。”張春秋提議。
“也好。”獨孤歌站了起來。
三個人一起出了咖啡廳,追著周文離開的方向而去。
周文扛著木頭離開了城市,雖說他騎著大威金剛牛,可是自己扛著木頭,還是需要付出大量的體力,出城的時候,周文的額頭上已經開始流汗了,貼身的衣服也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