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不知不覺間成為萬人迷,部份口味特殊讓她更能接受。
參水嘀咕:“師父的女人緣倒是很好……”
“你說什么?”
“師父我啥也沒說——”
不等渡星河將參水抓回來,門就被叩響了,他忙道:“師父我去開門!”
她輕哼一聲。
門打開后,見到的卻是一張陌生面孔,身穿九陽宗的道袍。
渡星河認得這是天機堂執事的穿著。
對方遞過來一個包裹,道:“有位修士把此物放在羲和園的入口處,說要交給渡修士,請修士收下。”
“是誰?”
渡星河接過包裹,順手將其打開。
“那修士沒留下姓名就走了,追也追不上。”
包裹里的,居然是一面墨綠色的盾牌。
見狀,天機堂執事露出了然神色,笑道:“想必是前輩的故人,想到前輩快要和其他參加者進入秘境,才交付過來這個防御法器。”
“你看出來是防御法器了?”
他一愣,連連擺手:“我哪來那等的好眼力!不過是感受到上面的靈氣,模樣又酷似盾牌才這么一說罷了,若有說錯的地方,前輩莫怪我。”
天機堂執事一口一個前輩,態度也極為恭敬。
當年,渡星河辦理退宗時,經的就是天機堂的手,除了那盛氣凌人的徐執事外,其他人都想偷摸給她帶點靈石傍身……雖然她不知道他們的名字,長相卻是記著的,面前人也是其中之一,他們同情她,卻無能為力。
“你說得對,我只是問問而已,”
渡星河把盾牌放到旁邊的桌子上,給他一顆上品靈石:“麻煩你走這一趟了。”
上品靈石透著純凈高深的靈氣,下品靈石在它面前立刻被襯成了路邊的破石頭。
那執事一愣,接著兩眼放光:“謝謝前輩!”
渡星河關上門,并未與他多言。
那得了上品靈石的執事回到天機堂,自是一番炫耀。
她隨手為之的一舉,讓并未傷愈的徐執事更加難受——他往日里交好的明梔,是連看都沒來看他一眼。
而渡星河則研究起了這面新得的盾牌。
劍靈:“你偷偷告訴我,是不是在外面結識了新的煉器師。”
“沒有,”
渡星河讓它別傻了:“來歷不名的法器,我怎么敢用?”
她眨了眨眼,紫色盈滿瞳仁,細細地觀察這面墨綠的盾。
觸之生涼,光滑溫潤如玉。
細看之下,更有靈力流動,渡星河思忖:“這不是法器,這是法寶!里面該有器靈誕生了,我感受到綿長的生命力,還有很微弱卻有力的心跳。”
器靈誕生在靈氣濃郁又有機緣的法器上,物有靈則成法寶。
劍靈嘖嘖稱奇:“誕生了器靈的法寶,在誰手上都是不可多得的寶貝,怎么會白送你?可若是無主的器靈,落到金丹修士手上,那無論有什么陰謀詭計也是白送。”
無主的法寶,就好像把一部頂配手機交到陌生人手上,不設任何認證和密碼一樣。
除非在里面埋了炸彈。
渡星河用紫極慧瞳細看,卻沒看出任何不對之處。
“難道說,”渡星河若有所思:“這當真是白給的。”
天底下并非沒有白給的事。
只是往往都在發生在別人身上。
劍靈沉吟:“這也好辦,你不是說器靈還沒完全誕生,只是感受到它的心跳嗎?等器靈完整降生,你再問它原本屬于誰,事情便能水落石出了。在這之前,不要輕易讓它認主。”
渡星河取來油燈,照在玉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