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陪你試試它的極限。”
不等渡星河請求他,應蒼帝就主動提出陪練。
“能得陛下賜教,我卻之不恭。”
渡星河驚喜道。
見心上人笑得開心,這段日子自閉修煉的應蒼帝才感到一絲得意——
他是不會說甜言蜜意,也不懂得如何追求女子,可他不照樣能把渡星河哄得高興?那姬家小子入世程度深,能在人際關系上給她莫多助力,他承認這點他是做不到,他光是離開星河宮,在玄國露面,就會引起玄帝的忌憚,為渡星河引來許多現階段不必要的麻煩,可他選擇隱忍,不代表他什么都做不到。
呵,把房子借給她住?
呵,要跟她雙修,要自薦枕席?
可笑。
想到姬家小子對渡星河大獻殷勤,而自己只能在暗處看著,應蒼帝不禁大為光火,而他在數千年來,都不曾有過這么大的情緒波瀾,這股陌生的情緒沖擊著他向來平穩的經脈,竟然連呼息都急促了一瞬……
“嘶!”
一記攻擊沒控制好修為上限,落到渡星河身上,穿透了玄武青甲的防護,將她的手臂刮出碗大的傷,血泊泊落下。
“太血腥了,小孩子不能看這個。”
滄衡子瞪大雙眼,兩只手臂一伸,把六個崽崽十二只眼睛全捂上:“陛下你來真的啊!”
當那抹腥紅灼過應蒼帝的眼,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因為妒火中燒而對力量失去控制。
他的本意當然不是傷害渡星河。
只是靈力心隨意動。
他的靈力聽他的心意,比他的先一步失控。
應蒼帝卸去所有靈力,怔怔地站在原地,他本就話少,臉上更欠奉表情變化,由于境界太高,時常予人運籌帷幄,無所不能的錯覺。這一刻,他孤零零地站在那,滄衡子竟然從他的身上品出了倉惶無措的味道。
強如半步飛升,也會有因為失手傷了心上人而不知所措的時候嗎?
那看來他給嫂子當舔狗也不是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事。
“對不……”
應蒼帝正要道歉,回應他的卻是兩聲比鋼鐵還要直的哈哈大笑。
“哈哈,痛快,再來幾招。”
渡星河往傷處隨意一抹止血散——她不會治病救人,那甚至不是正經的止血散,而是她隨手把回血丹用靈力震得粉碎,往傷處上一抹了事:“我之前就覺得陛下你太收著勁兒了,可以再用力點,最好像陳前輩那樣,讓我體會到生死關頭的危機感,才能激活出我的全力啊!”
滄衡子:“……”
世界上真有這么欠打的人嗎?
還是說,這是劍修的獨一份?
“你說的那位陳前輩,把你往死里打?”應蒼帝卻注意到她話里的不妥之處。
他似是隨便一問,她也隨便答了:“對啊,因為我們都急著為巫族復仇,提升自己的實力嘛。”
覷了一下應蒼帝的臉色,滄衡子為那位陳前輩掐一把汗。
渡星河不覺得這是多大的事兒,因此也沒把那只是在幻象中把她往死里打的事告知陛下。
“是么?我記住了。”
應蒼帝瞳眸微深,周圍展開一道防護結界,免得兩人交手使得星河宮崩潰:“你想體驗瀕死之感,不必再去尋求他人幫助,來找我好了。”
他會控制好力量,滿足她的要求。
讓她,不必再去找其他人。
見陛下如此傾囊相授,渡星河更是兩眼放光,劍盾同時現出:
“好!那就麻煩陛下陪我練上一練。”
“請陛下賜教!”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