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凌晴之前的話和不信任確實也令他火大,但就像奇艷艷說的,一方面是凌晴真有拖延之心,一方面也真的就是不熟,人家瞎想也沒辦法。
反正過嚴冬就是這樣的人,他總會把人往好的方面去想。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配合三個小姑娘,看他們有什么辦法幫自己。
站在原地,雙手張開,生怕碰到面前這位喜怒無常的大小姐,那種無處安放的小表情讓圍觀者忍俊不禁。
與之相反,凌晴有想靠在過嚴冬懷里的沖動,近距離接觸,才發現他太有男人味了,身上的汗味,臭的都那么有性格,長得也人高馬大,陽光帥氣。
尤其是這霸龍太陽鏡往臉上一戴,秒殺所有年齡段女人。
結過賬,舊衣服沒有留的必要,本身原來那一套就是從乞討者那順的。那時為了換下武警套裝,只能借用了。
一行人,哥俊妹靚,施然來到坐落在商業街最中心的天亞會館五樓。
這里是女士專用會館,男士禁止入內,可架不住小富婆奇艷艷有特權。
她單獨開了一間貴賓間,吩咐送來些吃的和飲料后,讓閑雜人等退下了。
這回要的東西可都是給過嚴冬的,過嚴冬也真是餓的慘了,狼吞虎咽時,奇艷艷已經弄了個架子,把手機支上,攝像頭對著他。
“唯一的機會你要把握,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們想辦法幫你發出去,不然你真被打死了,這鍋就不知道得背到什么時候了。”
飲料真好喝,好甜。留戀的將手中草莓味的果精華放在桌上,抹了把嘴,過亞冬仔細組織了一下語言。
“我叫過嚴冬,不是變態殺人犯,真兇另有其人,我是見義勇為,被通緝這事,我也是一頭霧水,但我要把我知道的先說出來,我不想無端被冤枉。
首先,我說下我介入這件事的經過,8月18號凌晨,差不多兩點半左右。
我在回家的時候,看到小區門口有人燒紙,是同小區的學姐古苗苗的父母,我很奇怪,他家就三口人,兩口人燒紙是給誰
結果我看了放在旁邊的照片,上面是我的同校學姐古苗苗。”
“當時我很震驚,苗苗姐人長得好看,學習又好,又樂于助人,怎么突然就去世了,病了么
但其實不是,古叔叔說苗苗學姐前天去媽媽家,本來定的晚上六點左右回來,后來她發信息說上了出租車,一會就到家,可后來就再也沒回來。
那天下午,5點30分,古叔叔在小區門口等了學姐很久,但沒等到人。
8月份以來已經發生幾起花季女孩失蹤被殺案了,所以他們也害怕出事,之后就報警了,但警方排查一圈也沒找到人,懷疑上了黑車。
后來她父母在晚上同一時間做了個學姐死去的夢,所以才出來燒紙。”
凌晴插了一句“你說這些好像和案子沒啥關聯啊”
“有,很重要。”過嚴冬重重的朝凌晴點了下頭。
“這就是事情的重點,我懷疑就在那天,我應該看到了拉學姐的黑車。”
“什么那你記下車牌號了嗎”凌晴急問,手里不知什么時候拿著了紙和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