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明致遠不敢干的事,自己的戀人過嚴冬做到了,本來這是好事,結果父親竟然嫉妒的摔東西,心胸實在無法和過嚴冬的豁達相比,這也更加堅定了明倩雯非過嚴冬不嫁的信念。
后臺的更衣室是臨時租借的,面積不大,里面這時應該不會有武館的人在。
過嚴冬推門進去時候,一個拳頭正恭候在門后,悄無聲息的襲向耳門。
過嚴冬如今神魂極為敏感,進屋的同時就已經有所感應,知道里面有人,偷襲者打他耳門的目的可能是想活捉他。
他反手曲臂擋在頭部側面,那偷襲者見過嚴冬發現了他,本來留了幾分的力量又加大了一些。
過嚴冬被打的踉蹌好幾步,突然全身一緊,一股束縛的力量將他緊緊禁錮,身體動不了分毫。
肋下一痛,中了一腳,身體飛出重重撞在更衣室的柜子上,摔向地面,由于身體不能動,過嚴冬是正臉朝下,前見鼻子就要砸在地面上。
一只修長的手掌攔在他額頭上,將他直挺挺的扶了起來。
眼前青年三十多歲,嘴角含笑,面色白晳,眼神中有一種令人信服的暖意。
過嚴冬對眼前人升起莫名好感,要不是他伸手扶住他,今天非破相不可。
那人沒說話,只是笑著看過嚴冬,過嚴冬也感激的看著他,不到幾秒鐘,過嚴冬眼神呆滯,瞳孔放大了一圈。
“認識榮家兄弟嗎”那個白面青年輕輕問。
過嚴冬“榮道和榮昌桓嗎認識。”
少年面無表情,聲音木吶,眼神中沒有了焦點。
白面青年“知道他們怎么死的嗎”
過嚴冬搖頭。
白面青年“認識弓滿弦和后無期嗎”
過嚴冬搖頭。
白面青年“8月21日晚上你從洪精武館出來以后去了哪”
過嚴冬“回家。”
白面青年皺了下眉“回家路上碰到什么奇怪的事了嗎”
過嚴冬“有。”
白面青年眼睛一亮“有什么”
過嚴冬“環境變了。”
“什么環境變了”
過嚴冬“那段回家的路變了樣子。”
白面青年“變成什么樣了”
過嚴冬“說不上來,不是在原來的小公園路上了,很廣闊,像個廣場。”
“然后呢發生了什么”
過嚴冬“變形金剛大戰”
“變形金剛”
白面青年疑惑的看了下過嚴冬的眼神,以為他沒被催眠,開玩笑,變形金剛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