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騰齋撇了撇嘴,不以為然道“教授,這也許只是你的一廂情愿。”
“嗯,什么意思”
向任遠途努了努嘴,齊騰齋道“問任參謀長。”
勝掩疑惑的看向任遠途。
“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嗎”
任遠途恨恨的瞪了眼齊騰齋,低聲道“過嚴冬其實是統帥的兒子。”
勝掩一臉震驚。
“傅浩云的種”
過嚴冬無精打彩地走在那兩個奉命送他回酒店的士官身后,那兩人的態度隨自己主子屈衡宜,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意思,自顧前行。
出了籃球館,一輛掛著紅色精衛0002車牌的軍車開過來,停在幾人面前。
車上下來兩個穿著綠色軍裝的年輕少校,他們帽徽上的標志是上古神獸精衛。
那個從駕駛位上下來面孔粗獷的少校,來到前行兩個士官面前冷淡道“人我們送就可以了,你們回去吧。”
那兩個士官愣了一下,立正敬禮。
“長官,這不太合規矩,我們是”
“知道你們饕餮的,我們是精衛,同為國家效力,送個人不至于這么大反應吧,還是說他是很重要的犯人”
過嚴冬眼珠一轉,從兩個士官身后竄出來喊道“長官,我不是犯人,是勝掩爺爺讓他們送我回去的,誰送都是送,我跟你們走。”
那兩個士官還待堅持,那粗獷少校怒道“用不用我們向勝教授請示一下啊”
兩士官噤若寒蟬,連連擺手“不用不用,他說的對,誰送都是送,辛苦長官了。”
目送軍車帶著過嚴冬離開,那兩個士官擦了擦頭上的汗,其中一個士官憤憤道“精衛鎮現在這么橫嗎敢這么和我們說話。”
另一人安慰道“官大一級壓死人,犯不上和他們置氣,真碰上事不還得仰仗咱們饕餮市的力量。”
“那倒是,咱倆也別先進去,在外面呆一陣再歸隊,省得教授他們問起不好交待。”
“好,去停車場車子上等,唉,剛才你注沒注意過嚴冬說了勝教授的名字。”
“聽到了,怎么,管勝教授叫爺爺不很正常么”
“問題是他怎么知道勝教授名字的”
“嗯,是啊,他不應該認識勝教授啊,而且教授也是第一次來赤虎,他不可能認識教授,除非除非”
能在饕餮市當兵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兩個士官只從過嚴冬簡短的兩句話中就聽出了破綻,當下也不去停車場了,匆匆返回籃球館,要把這個重要的消息報告給上級。
過嚴冬不知道自己的一句無心之失又帶來不小的麻煩,此時他正像個乖乖仔似的坐在軍用吉普車后排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