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嚴冬捂著肚子指著年志高,大笑道“你還真是個奇葩,想拿兩百萬換一個科技公司,用屁股想的么”
支錦容倒地上,白西裝上全是污漬,他眼珠轉了轉道“他是買不起你們公司,不代表我也買不起。
小志今天帶我來就是和你們談收購事宜的,可惜你們根本不想談,不給我們說話的機會,反而把我們當做壞人欺負。
哼,一會警察來看你們怎么解釋,你們就是這么對待客戶的。”
其它和他一樣被打倒的小弟們一聽支錦容的話,都明白他是在推卸擅闖私人聚會的責任,談業務,做為收購方姿態高傲一點沒毛病。
反到是麻守成、過嚴冬自以為他們帶著惡意,不讓他們開口說話還出手打人,這個事情就變得過嚴冬一方沒有道理了。
警察沒來,閑著也是閑著,過嚴冬逗支錦容“那你想多錢收購我們的公司呢,如果價錢合理的話,我不介意轉售給你,交易成功我和我兄弟還可以給你道歉,你看怎么樣”
支錦容現在心中正大罵年志高,沒打聽明白對方底細就領著自己過來踩人玩。
如今人沒踩到,被人反踩,看起來對方還強勢的不像話,根本不在乎自己等人的身份背景,一般這種情況只分兩種。
一種對方背景驚人,一種對方是傻子、二愣子,但觀過嚴冬觀等人怎么看也不像是第二種。
剛剛在網上看過嚴冬的資料是走馬觀花,支錦容不知道過嚴冬背景實際如何,但他暗忖過嚴冬也就是一個小富二代,大不了就是個地方大員的公子,再拿能拿出幾個錢。
他自信的挺了挺胸膛,傲然道“一個小小的玩具公司而已,最多也值不了五百萬華龍幣。”
“你的格局也就這樣了,想來你的家庭也不是什么大家族。”
過嚴冬眼神橫掃,鄙夷的損了支錦容一句。
“哼,你也不用旁敲側擊探聽我的背景,現在想起來問,晚了,告訴你小子,你為你家招禍了。”
支錦容不知是不是找到合適闖進包間發難的理由,底氣也不自覺的硬了起來,用過嚴冬說過的話進行反擊。
過嚴冬起身來到支錦容面前蹲下來。
后者真有點害怕過嚴冬再不管不顧的打他,身體不自覺的向后靠了靠。
過嚴冬撅著嘴,眼角下拉做了個鬼臉,右手不輕不重地拍了拍支錦容左臉。
“知道我和你們這幫窩囊廢最大的區別是什么嗎”
好漢不吃眼前虧,盡管怒火中燒,但現在支錦容也只能將之牢牢壓在心底。
過嚴冬看出他眼中濃濃的不甘之色,嘿然道“我幾十億身家都是靠自己白手所得,拼命所得,打架你打不過我,論錢,你一樣沒我多。你拿什么和我比
你家再大能給你幾個錢創業又允許你賠多少錢又有多少兄弟姐妹跟你爭奪家產
瞧不起老子這么年輕,嘿嘿,我已經自己創業打拼,妥妥的富一代,你這種沒有話語權的富二代在我面前有什么可豪橫的
說句傷你們心的實話,在我眼中,你們有一個算一個,全是垃圾。”
別人不敢說話,都被過嚴冬氣勢所懾,離他最近的支錦容更是被壓的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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