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然成橫了一眼圍觀群眾,兇神惡煞道“你們若是想看熱鬧,就記得把嘴他媽給我閉上,再讓我聽到你們唧唧歪歪,我不介意先把你們處理了,相信我,有這個能力。”
白平轉到一邊打了個電話,不住點頭應是,掛斷電話后,他的神情變得古怪,態度急轉直下。
他不再幫安莞綾和凌晴解圍,反而語氣不善地用手點指,朝過嚴冬喊話。
“這位兄弟,女人惹了事,自己躲在背后不出面,可是有點不太爺們兒。”
過嚴冬心忖“他出去打了個電話矛頭就轉向了我,看來京城的水果然夠深,是有人想看傅然成的笑話呢,還是有黑手在背后要搞我”
凌晴揚了揚頭,脖子一歪斥道“關我朋友什么事,剛剛你女朋友在樓梯上摔下來,是我朋友接住的她,你不識好人心不說,竟還誣陷他摸你女朋友。
現在你朋友借酒裝瘋上來調戲我,我沒踢死他算他便宜,有能耐沖姑奶奶來,不要找亂七八糟的借口波及旁人。”
傅然成一把抓過他女伴手中的酒杯,啪的摔在地上。
“好,大家別說我欺負女孩子,那個低頭的兄弟,哎,說你呢,女人的事咱們男人來解決好嗎還是你真想讓她頂在前面。”
過嚴冬抬起頭,古井無波道“你想怎么解決”
傅然成一支手臂高舉,霸氣道“是男人就來打一場,打贏了你們走人,打輸了算我朋友倒霉。”
過嚴冬搖了搖頭。
傅然成張狂大笑“怕了,不敢打,還是不想打”
“我怕打死你,我是傳武大師,你還不夠看。”
過嚴冬眼神忽然變得輕蔑,話帶嘲諷,絲毫沒把傅然成放在眼里。
轟。
圍觀的人瞬間炸鍋“這小子誰啊太狂了吧,那個成少一看就不是等閑人家的少爺,你說兩句好話也許還能放過你,現在你這么刺激人家,這不是找死嗎。”
傅然成嘴角斜挑,臉上浮現殘虐的笑意,點指過嚴冬。
“小子你想多了,不管你是什么他媽大師,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憑你的身份值得我和你打嗎真是天真。
我有個保鏢,身手不錯,讓他隨便出手打你一頓也就夠了。”
過嚴冬點頭“行,你金口玉牙說話算話就行,說好了無論輸贏都讓我們走啊。”
傅然成仰天笑道“這話我愛聽,我就是金口玉牙,說出的話就是圣旨,你放心大膽的打就行了。”
安莞綾看了看傅然成身后暗處走出來的一個身穿傳統勁裝短褂的漢子,皺了皺眉。
她小聲對過嚴冬道“這個人很眼熟,但又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一夜皇城三樓的幾個包間里,有不少人透過監控系統也在關注著下面的情形,都在打著各自的盤算。
其中一個包間,一位長須銀發的喝茶老者盯著墻上投影不急不徐道“看來祁袓能趕在過嚴冬的授勛儀式前回來是天意使然。
今天打敗了他,明天祁祖也能明正言順的免了審核稱號武者的過程,我再聯合幾位老朋友使把勁,直接把授勛儀式主角改成祁祖,呵呵,赤虎小兒,給我家祁祖做嫁衣,不屈,不屈。”
另一個房間,同樣是在看投影的還有幾個身材結實的年輕人,歲數都在20至30歲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