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哥呢”
“過嚴冬。”
“嚴冬。”
有人想去碰過嚴冬,也不知是誰高聲道“不要碰他,高手間內勁對沖極易引起身體氣血的激蕩,先讓他自己平復一會體內氣勁。”
欄目組攝像機鏡頭鎖定在過嚴冬身上,他的安危也牽動著所有關心他的人的心。
在圍觀群眾高舉手機燈照明的燈海中,過了十幾秒,過嚴冬凝滯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沖鏡頭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他站直身體扭動脖頸,發出骨骼摩擦的咔咔聲,嘿嘿笑道“惹大家擔心不好意思了,那個家伙挺厲害的,不過我也沒有吃虧,化解他的電勁我花了點時間,不過我的拳勁也沒讓他好受,大家看地上腳印。”
之前廣場內太黑,再加上大家都關心過嚴冬的安危,沒有注意地面,聽他一說,大家才好奇的用手機光照在地上,同時發出啊的驚呼。
原來石巖地面上由深到淺有一串延伸到廣場外的腳印。
“我去,我就說我家冬哥不會輸,那個宗難敵逼沒裝好,翻車了,哈哈哈,原來是故作高深。”
“我他媽差點就信了,還是我冬威武。”
“弱弱地問一句,誰能告訴我,到底是誰贏了”
“呃”
在眾人渴求的眼光中,過嚴冬撣了撣軍服上的灰塵,輕輕道“只以結果來說,半斤八兩吧。”
“那就是平手了,但為什么要只以結果來說”
“同問同問。”
少年宗師欄目組現場主持蘇樂瑩適時上線,舉著錄音設備問出這個所有人都關心的問題。
過嚴冬風輕云淡地指了指身上軍服“我只是不想這身剛剛得到的軍服被我們的氣勁震壞,所以費了些心思保護它。”
“哦,原來如此,唉,不對啊,我去,冬子這是無形中裝了個逼啊。”
“要不還是我冬呢,強勢、裝逼兩不誤,要不是為了保護軍服,一拳打暴宗難敵丫的。”
蘇樂瑩心中暗笑,接著問道“那對于這次的襲擊事件,過嚴冬同學有什么看法呢”
過嚴冬無奈的攤了攤手“還能有什么看法,人家說了是個人行為,表面上也沒有人員傷亡,報警顯得我太弱勢,又小家子氣,而且以明家的勢力就算抓了他轉眼也得放,就不浪費警力了。
只不過這廣場地面被毀,周圍設施破壞這個鍋我可不能背,大家都看著了,是他主動襲擊的我,我是被動反擊,要賠我也賠我踩壞的地方,其余都是宗難敵干的,城管局的人可以去找明家要錢。”
坐在車里看直播的明黑水與扁野同時撇嘴冷笑。
扁野諷笑道“過嚴冬這小子還真是不改臭屁本色,明明被難敵打得難以動彈,還在胡吹給自己打圓場,真是幼稚得可笑。”
明黑水看了眼窗外淡淡道“明天給城管局送五十萬過去,就說打傷過嚴冬毀壞公物不好意思,他的那份我們一并給了,多的就算給工人們的加班費。”
扁野低頭應是,皺著眉嘀咕了一句“難敵怎么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