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心狠手辣的賊子,死到臨頭還想滅絕我明氏一族,說不得今天我明家就要拼死反擊,誓不能讓你”
明正言躲在五架機械骨裝身后一臉激憤,正自慷慨激昂的訴說著維度主宰的罪狀,卻突然感到腦中一股熱血直竄頂門,全身力氣在一瞬間仿佛被抽走一空,撲通一聲栽倒在地,鮮血順著鼻子向外流淌。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連老天都要收你明正言,看來明家的氣數盡了。”
過嚴冬本還想動手先殺了老家伙祭旗,卻不想他自己倒先崩了血管,也省了自己一番手腳,眼見明巖石和明勁秋扶起老爹就要離開,過嚴冬嘿嘿笑道“我讓你們走了嗎”
如月法王慈眉抖動,神色不豫道“施主,明施主重疾垂危你阻攔他去就醫,和殺人無異,這就有點過了。”
過嚴冬走到如月法王面前,近在咫尺,四目相對,互不相讓。
過嚴冬眼神森冷道“我說了今天讓明家的人死光,又豈會放他們去就醫,大和尚你該不是當和尚當傻了,聽不懂人話了。”
“大膽孽障,膽敢對法王不敬,當誅。”
如日法王身后的白衣僧人騰地出手,雙指叉開,直刺過嚴冬雙眼。
過嚴冬不動如山,眼神中有一個亮光的暴起,那白衣僧人的手指在他面前寸許之處凝立不動,竟是拼盡全力不能再向前分毫,臉憋的通紅,待要變招,卻在過嚴冬冷哼中猶如炮彈般向后飛出,仿佛被一柄被看不見的巨錘轟中一般。
“天啟師兄”
另一個白衣僧人身化驚鴻,身法敏捷,兩個起落追上那飛出的僧人,伸手將其接在懷中,但接到后臉色立變,雙腳牢扣地面,可從懷中傳來的龐大力量還是頂著他向后退出十余米遠,深深扎入地面的雙腳也將地面犁出兩道長長的土溝。
如日法王突然化身怒目金鋼,念珠掃向過嚴冬前胸,大聲喝道“阿彌陀佛,施主出手狠毒,貧僧說不得今日便要降妖除魔。”
兩人離的雖近,但過嚴冬既敢出手對付天啟和尚,自不會不防如日,過嚴冬雙手在胸前連抓兩下沒抓住滑溜異常的念珠,鼻子聳了聳也不理會,以身作器,在念珠打在身上的瞬間一把也抓住了如日法王的手臂。
如日法王感覺念珠打中維度主宰身上的力量如泥牛入海般消失不見,心道不妙,衲鞋在地面上狠戳,身形向后疾退,但仍然被過嚴冬抓住了手臂。
如日法王后退之勢被阻,手臂橫著翻起詭異角度,凌空翻身,手中念珠上掃鬼臉,下盤雙足翻飛連踢過嚴冬下腹。
過嚴冬死不撒手,單手護住頭臉,被念珠抽碎了衣袖,下腹連中數腳節節后退,待如日法王力竭時,抬頭一笑,一記頭錘重重頂在大和尚腦門上。
如日法王是宗師級武者,肉身防御力量本就非同一般,加之佛門功法本就是以修身為主,故而過嚴冬這一記頭錘并未如想象中的那么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