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著了,再見。”
余歡水還想再說什么,對面已經掛斷了。再撥過去,已經沒人接了。
垂頭喪氣的來到街上,想打車,最后還是選擇坐公交。半路上,公交車經過柏悅酒店,余歡水原本雙眼無神的看向車外,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從眼前閃過,似乎是他老婆甘虹。
再想看時,公交車已經駛過那個路段,遮擋了視線,看不到了。
余歡水想想老婆回娘家了,哪會在這里,估計看錯了,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從呂夫蒙手里把欠款要回來,這樣才能取得老婆的諒解,從娘家接回來。
可是,想想呂夫蒙跑非洲去了,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回來,臉上一陣苦笑。
另一邊,一直到了次日下午,李牧和甘虹拎著大包小包從商場出來,這才送她回娘家。
甘虹竟然有幾分不舍,畢竟回娘家就要當保姆,跟著李牧有吃有喝有錢花,小日子過得極其快活。
她現在的年紀,已經越活越現實。
若不是下午還要去學校接兒子,不得不回娘家,她真不想走。
接下來幾天,李牧一邊時不時的約甘虹出來交流,學習英語。一邊委托了一個私家偵探,調查了一下唐韻的個人信息和行蹤。
作為一個還算有點知名度的畫家,唐韻的信息和行蹤很好調查,很快便拿到手里。
李牧來到商場,配了幾套有藝術家氣質的衣服,又買了幾套作畫工具,在家練習了兩天,水平便恢復的七七八八。
在“搜索”世界里,作為一名流浪畫家,他也是正統的中央美院畢業,功底扎實,水平不低,靠賣畫在全國各地到處流浪。
高溫世界里,作為一名藝術學院畢業的攝影師,造詣匪淺,也同樣有不少藝術細胞。
再加上其他世界的經歷,偽裝成一個藝術家,太簡單了。甚至,不能說是偽裝,這是他本身就有的,只不過平時沒有表現出來。
這天,李牧和甘虹從酒店出來。
李牧道“你去哪兒,我送你”
甘虹道“送到我媽家小區附近就行了。”
李牧道“怎么不讓直接送到家。”
甘虹嬌嗔的白了他一眼“我是余歡水老婆,又不是你老婆。被你送到家門口,鄰居問起來怎么解釋,還以為我不守婦道呢”
李牧拍了拍她的翹臀“你本來就沒守婦道呀”
甘虹被這句實話擊中的要害,有點咬牙切齒“混蛋,渣男還不是你害的。”說著氣的伸手想撓人。
被李牧閃了過去,笑了笑道“走吧,這可是酒店門口,小心被當成潑婦。”
甘虹更生氣了“你才是潑婦呢你個混蛋占了便宜還說風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