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令狐沖手持一柄長劍,在六人身旁游走不停,神態悠閑,長劍隨意揮灑,往往能將六人的合圍攻勢化于無形。
話音未落,六人同時向后縱躍,跳出了令狐中的劍光,令狐沖當即止劍,也不追趕,目送六人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丁勉說完,看了身側坐著的泰山道人,那道人會意。
還沒走到地方,就聽到峰頂似乎有打斗之聲,又走了數十丈,便見令狐沖手執長劍,和六個長相稀奇古怪的人在打斗。
李牧“啊”了一聲:“劍宗的幾位師叔不是來和師傅搶掌門位置的嗎?武功應該更強,不會連弟子都打不過吧!怎么好意思呢?”
岳不群臉色溫和道:“沖兒,平之,你們可還有事?”
岳不群笑道:“封師弟請。”
“這些年,左師兄一直有五岳并派之心,說只有五岳合并,才可于少林、武當、魔教并列江湖,只是除了他嵩山派,一直沒人同意。”
令狐沖道:“六位還是請回吧。若是有機會去恒山,我自會在儀琳小師妹面前替你們解釋清楚。”
李牧道:“兩個月前在衡陽城,弟子制住了丁師叔,或許師叔心有不憤,今天特來出一口氣。”
又一人說道:“好,我們走吧,不打啦。
下午,知道令狐沖在思過崖,李牧拎了一壇酒,一只燒雞,兩斤醬牛肉,一路趕了過去。
岳不群臉上紫氣一現即隱:“丁師兄說的奸邪是指誰?”
“丁師兄有話請說。”
岳不群道:“為什么這么說?”
幾人那還忍得住,眼看就要拔劍跳出來。
“是呀!是呀!小尼姑這么厲害,讓小尼姑自己來吧。”
岳不群淡然一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劍宗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敗了,被嵩山一鼓搗,又來搞什么劍氣之爭,一場鬧劇罷了。”
劍宗的幾人更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胡說八道,我們怎么可能打不過你。”
李牧淡淡一笑,走了進來:“師父,丁師叔說的不會是弟子吧?”
遇到丁勉,也沒有求證,免得掉人面子。
岳不群搖搖頭:“這事若不是嵩山派在背后支持,本身便是一場鬧劇,趕走倒是不必了。讓他們把戲演完,不然,還不知道有什么花招在后面等著。”
看著李牧和令狐沖,丁勉眼神有些躲閃,難免不自在,連幫忙道:“自然不會。”
抱拳道:“就不打擾幾位長輩商議事情,弟子告辭了。”
“適才寧女俠說我嵩山派、泰山派不該多管閑事,這句話未免不對了。”
寧中則知道他故意找事,也不生氣。
說著,忽然長吸一口氣道:“我華山二十余年來處處忍讓,有些人便覺得我們軟弱可欺,豈不聞今日不比往昔,也該讓他們知道我華山的實力,露露華山的鋒芒了。”
眨眼幾天過去,這天,李牧正和令狐沖比試劍法,遠遠陸大友的聲音傳來:“大師兄,七師弟,嵩山派帶人上來了。”
一人說道:“我們又沒有說過輸了就下山,為什么要下山?不下,不下。”
此時,即便很想站起來教訓李牧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看著沉默的丁勉,幾人的心也往下沉。
這一次,令狐沖不再客氣,直接搶先出手,有攻無守,獨孤九劍的劍意被他發揮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