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市長的臉色異常難看,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那個醫生,渾身散發久居上位的氣勢,如一座大山一般壓在他的心頭,頓時臉色有些蒼白的低下腦袋,再也不敢開口說一句話。
"秦連長,拜托你了,一定要救救小雅。",陳市長目光懇切的盯著秦淵,背脊相比之前顯得有些佝僂。
秦淵輕輕點了點頭,然后大步走向重癥室,一把落下門簾,將所有人的視線隔絕在外。
轉身望向病房,那里躺著一個大約十八歲,模樣幾乎不輸林梓愉的少女,只是她的臉色蒼白的嚇人,呼吸更是幾乎微不可聞,顯然生命已然垂危。
秦淵眼中露出一抹凝重,然后一把拉開被子,輕輕褪下病號服,只剩下一身貼身衣物。
深吸一口氣,秦淵發動巔峰級中醫術,然后伸出手掌,輕輕的撫過少女的身軀,雙目緊閉,臉上沒有任何漣漪。
他自然不是在占便宜,只是在運用巔峰級中醫術,來尋找少女身上的病灶。
沒過多久,秦淵猛得睜開眼睛,手掌停在少女的腹部,眼中閃過一絲精芒,他在這里,感覺到一股極為怪異的陰氣。
中醫術重視人體陰陽調和,女子特別是處子體內蘊含大量的陰氣,然而眼下這個少女腹部的陰氣極不尋常,更像是自外部入侵而來。
找到病因后,秦淵直接自系統空間中取出銀針,而后手法如飛,隔著薄衣快速在少女身上落去。
在接連落下一百零八根銀針后,少女的臉上忽然涌出一抹紅暈,身上的氣息立即平穩下來,呼吸也變得有些中氣十足。
而秦淵就像是耗費大量的精力一般,臉
色異常蒼白,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滾落,眨眼間便將身上的衣物浸濕。
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秦淵迅速將所有銀針拔出,此時女孩體內那股怪異的陰氣都順著穴位被排出,整個重癥室的空氣頓時變得有些陰寒,就像是置身于深夜的荒山野嶺一般。
將銀針丟入系統空間后,秦淵給少女蓋上被子,然后直接打開重癥室的房門。
門剛被打開,那個頭發花白的專家便有些急切的鉆了進來,他沒有看秦淵,而是直接奔到病床前,仔細的查看著少女的情況。
待陳市長和林梓愉等眾親屬全都進來后,那個專家猛得怪叫一聲,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這不可能,就這么一會的功夫,病人身上所有的異常居然消失的干干凈凈,跟個沒事人一樣,只是身體有些虛而已,這怎么可能"
聽到他這么說,那些哭哭啼啼的親屬立即圍了上來,講專家給擠到一邊,臉上滿是壓抑不住的喜色,顯然之前很是擔驚受怕。
陳市長沒有上前,眼中的憂慮卻盡數消散,見到秦淵一臉蒼白后,很是關切的迎了上來:"秦連長沒事吧,要不要先去隔壁好好休息一番,之后我陳某定然有所厚報"
秦淵擦下額頭上的汗水,擺了擺手很是隨意道:"厚報什么的就不必了,我只是幫了林醫生一個小忙而已,現在既然已經辦到,我就先走一步了"
說完這些,秦淵正要離開時,忽然想到了什么,湊到陳市長的耳邊輕聲道:"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此話一出,陳市長的瞳孔驟然緊縮,雙手下意識的攥緊拳頭,呼吸都變得有些粗重起來。
秦淵說完這句話后,沒有在意陳市長的臉色,直接朝著門外走去,他也只是隨口提了一句而已,身邊的林梓愉立即緊跟著他走出了重癥室。
陳市長緩緩變得平靜下來,看著秦淵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記下這一個人情,然后轉身有些急切的走向自己女兒的病床前,然而當他看見被子下女兒僅僅穿著貼身衣物的肩膀時,眼角狠狠的跳了幾下。
"連長,怎么樣救回林醫生表妹沒",剛一出門,小胖便開口詢問道。
"小胖,你這不是廢話嗎,連長哪次出手沒有成功過,這種小事還不是手到擒來",蘇小魚一臉鄙視道。
秦淵擺了擺手:"行了,我們趕快離開吧,既然你們都跟來了,走,我請你們一頓飯"
一邊的林梓愉連忙開口道:"不不不,一定是我請,你救了我的表妹,正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呢,這一頓飯必須我請,之后必然還有豐厚的報答。"
"嘿嘿嘿,什么報答林醫生,干脆你以身相許得了,反正我們連長嗚嗚嗚",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