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軍,那批軍火暫時先不動,我還有用,先用我們自己的。”
“把這100后備隊,帶上噴子ak去西環支援基哥。”
“水房的人不守規矩在西環用了火器,你去給他們一個教訓。”
“還有,我給你三個岳南仔,他們會幫你做事。”
林耀對王建軍緩緩說道。
“是,耀哥。”
掛了電話之后,辦公桌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請問是林耀林先生嗎”電話那邊一個熟悉又蒼老的聲音傳來。
“沒錯,我就是林耀。”林耀緩緩說道。
“林先生,我是劉鼎”鼎爺在電話那邊笑著說道。
“鼎爺,這么晚了什么事”
“林先生,是這樣的,水房的魚頭炮打電話來,他想談一談,所以特意請我來為你們兩個人撮合。”鼎杰說道。
“哦,那就辛苦你了,不過我和魚頭炮沒什么好談的,讓他死了這條心。”林耀直接說道。
“林先生就當給我這把老骨頭一個面子,好不好”
“最起碼你們兩方見一見吧,天都快要亮了。
“天一亮,條子就會插手,你們想打也打不起來,倒不如好好的談一談。”鼎爺勸說道。
林耀知道他說的是實話。
昨天白天加晚上搞出這么大的動靜,西九龍總區肯定會有所行動。
陸啟昌一個人是“包庇”不了的,到時候兩方人馬自然偃旗息鼓。
“鼎爺,這樣吧,今天中午尖沙咀有骨氣酒樓,我做東請你吃飯怎。”
林耀想了想說道。
“好,那就好,林先生,你這個人情我記下了,謝謝你啊。”
鼎爺開心道。
林耀嗯了一聲之后,便掛了電話。
這個鼎爺真的是老年癡呆了。
水房和自己已經撕破臉,怎么可能有說和的空間
只不過是要繼續力量,為下一步行動做準備而已。
水房,佐敦區堂口。
這個時候的魚頭炮在接到生狗的電話之后,臉色也終于露出了笑容。
生狗去襲擊了洪興的西環堂口,也算是給水房找回了一些面子。
隨后,他又接到鼎爺的電話,通知他今天中午12點在尖沙咀有骨氣酒店和林耀談判。
“呼”
魚頭炮終于長出了一口氣。
隨后他開始打電話,通知各個堂口的小弟停手并選好出去頂罪的馬仔。
發生這么大的事,條子肯定會插手,到時候一定要有人出去頂罪。
港島大大小小的社團都是這種做法,林耀也不例外。
當然,林耀對此早就做好了。
安排進去頂罪的都是深水埗堂口以前的老班底。
他們進去頂罪坐牢,每個月都發五千工資。
所以,只要林耀弄出頂罪的名額,那幾乎是踴躍報名。
而且作為太子耀的馬仔去赤柱,其他社團的人也不敢欺負。
又能鍍金要有錢拿,何樂而不為
中午12點。
魚頭炮帶著人馬準時出現在尖沙咀彌敦道有骨氣酒樓。
當他走進富貴廳包廂時,發現只有鼎爺在包廂里。
“鼎爺,太子耀怎么還沒來他不會不來了吧”
魚頭炮皺眉問道。
“阿炮,耐心點,我覺得他應該會來”
鼎爺看著魚頭炮點頭說道。
幾分鐘之后,林耀終于出現在富貴廳。
他的身后,駱天虹和飛機兩個人扛著一個箱子跟在后面。
“路上堵車,來晚了。”林耀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說道。
隨后,他對駱天虹和飛機吩咐道
“飛機,天虹,你們兩個先出去。”
“是,耀哥。”
飛機和駱天虹隨后便走出了富貴廳,并把包廂的門關好。
當包廂里只剩下三個人之后,鼎爺說道
“林先生,我想知道這箱子里裝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