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馬的,外面打的昏天黑地,你在老混蛋睡得還挺早。”
大d正要讓手下破門而入時,房門已經被打開。
開門的是鄧伯的菲傭。
大d走進屋子,直接來到鄧伯的臥室。
“鄧伯,想不到來的是我吧”
大d獰笑道。
鄧伯打開了燈,看了一眼大d手臂上的紗布和他手中的刀。
刀尖還有殘留的血跡,頓時臉色變了。
“阿樂人呢”
鄧伯畢竟是老江湖,處境不變,處變不驚,緩緩問道。
“阿樂已經掛了,我親自送他走的”
大d說著,揚了揚手中的開山刀。
聽到阿樂已經掛了,鄧伯瞳孔猛地一縮
他沒想到,自己白天還和阿樂聯系過,現在居然死了。
“不可能”鄧伯對著大d吼道。
“阿樂帶了將近3000人馬,怎么可能會輸給你”
“鄧伯你的思想還停留在大清,時代在變,難道我不會請人幫我嗎”大d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想不出整個港島誰敢幫你,難道你找條子”
“我為什么要找條子生不進官府,你覺得現在港島哪個年輕人最厲害”
聽到大d這么一說,鄧伯愣了一下,想了想。突然脫口而出“太子耀”
“還不錯,我還以為你腦子都已經生銹了,想不到還能想的起來。”
“我要給阿樂打電話,我不相信阿樂被你砍了。”
鄧伯從床上坐起來,拿起來電話。
“你隨意,我ok。”大d一臉輕松道。
現在整個形勢都在他的掌握當中。
他不擔心鄧伯會搞耍什么花招。
鄧伯也確實沒有什么花招可耍。
他撥通了阿樂的電話。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電話一直在嘟嘟。
等到電話自動掛斷,都無人接聽。
鄧伯并沒有泄氣,又拿起電話打了起來。
可第二遍同樣如此。
這時他才意識到大d說的可能是真的,恐怕阿樂真的是掛了。
他看了一眼大d手中的砍刀。
冷汗從他的大腦袋上滲了出來。
“大d,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想怎么樣”
大d冷哼一聲,一腳把鄧伯面前的床頭柜踹翻,大聲吼道
“老子只是想證明一件事,你們這些老幫菜都錯了,我才是和聯勝最強的坐館”
“阿樂算個屁你們那么捧他,我要證明你們捧錯了”
看著情緒越來越激動的大d,鄧伯用睡衣擦了擦臉上的冷汗說道
“現在你贏了,我承認自己眼光有問題,老了,沒有選你當坐館是我的錯。”
他12歲就加入社團,今年68歲。
身段極其柔軟,擅長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大d我是老糊涂了,我正式向你道歉。”鄧伯看著大d誠懇地說道。
“草,別跟我來這套,肥鄧告訴你,兩年前我要選的時候就已經把你給看透了。”
現在的大d根本就不吃鄧伯這一套。
聽到大d第一次喊自己肥鄧,鄧伯臉上的冷汗更多了
因為,他已經受到了危險
“大d,你已經把阿樂給干掉了,那你現在就是我們和聯勝的坐館,而且我可以承諾你永遠連莊下去。”
鄧伯一下子壓上了全部的籌碼。
人都是這樣。歲數越大越怕死。
為了活著,他已經顧不上什么社團平衡那一套的。
只要能穩住大d,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大d聽到這些話之后,冷笑一聲,道
“現在我想做什么還需要你同意草”
說完之后。
大d手中的刀直接架在了鄧伯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