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想帶你和樂慧珍去旅游,好好放松一下,怎么樣”
李欣欣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興奮地說:
“真的嗎太棒了!我還從來沒有和你們一起出去旅游過呢!”
隨后,林耀聯系了樂慧珍,三人約定在第二天出發。
當晚,李欣欣在家里興奮地收拾著行李,她把各種漂亮的衣服、裙子、鞋子都裝進了行李箱,還特意帶上了自己心愛的相機,想要記錄下旅途中的美好瞬間。
樂慧珍則相對沉穩一些,她仔細地檢查著需要攜帶的物品,從常用藥品到重要證件,一一確認無誤。
第二天,三人在機場匯合。
林耀穿著休閑的白色襯衫和深色牛仔褲,盡顯儒雅氣質;
樂慧珍身著一套簡約時尚的灰色運動裝,干練又不失優雅;李欣欣則穿著一件碎連衣裙,搭配著白色的帆布鞋,充滿了青春活力。
他們拖著行李,走進候機大廳,空氣中彌漫著期待與興奮的氣息。
登上飛機后,李欣欣坐在靠窗的位置,不停地向窗外張望。
飛機起飛的那一刻,她興奮地抓住林耀的手臂,說道:
“耀哥,你看,我們飛起來了!”
林耀看著她那開心的模樣,嘴角也不自覺地揚起了笑容。
樂慧珍則在一旁看著他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溫暖。
……
交易室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二十余臺電腦屏幕藍光交織,不斷跳動的股價曲線如同心電圖般刺目。林耀倚在真皮大班椅上,指間的雪茄灰燼簌簌落在定制西裝肩頭,卻渾然不覺。
“林生!恒生指數突然跳水,我們的持倉”操盤手阿ken聲音發顫,額頭沁出冷汗。大屏幕上,天耀集團的股價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斷崖式下跌,五分鐘內市值蒸發近三億。
林耀突然抬手,指尖精準點在全息投影的k線圖上:“啟動b計劃,把上個月囤的黃金期貨全部拋售。”他瞇起眼睛,盯著盤面的異常波動,“有人想做空我們,就得先掂量自己的血夠不夠多。”
交易大廳瞬間陷入癲狂,鍵盤敲擊聲、電話鈴聲與此起彼伏的嘶吼聲交織。林耀卻慢條斯理地彈落煙灰,從檀木匣里取出一枚翡翠扳指套在指間——那是他三年前從拍賣行拍下的乾隆舊物,此刻泛著溫潤的幽光。
“空頭在13.2價位瘋狂拋售!”阿ken的聲音帶著哭腔,“現在已經破了12塊大關!”
“讓公關部聯系媒體,就說天耀即將收購東南亞最大的港口。”林耀轉動扳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再放出風聲,我們和華爾街基金達成了戰略合作。”他突然抓起內線電話:“通知財務,準備二十億現金,我要親自下場。”
當林耀的指令下達后,交易系統的成交量突然暴增。神秘資金如潮水般涌入,在11.8的關鍵價位筑起銅墻鐵壁。空頭們瘋狂拋售的籌碼,竟像石沉大海般被瞬間吞沒。
夕陽西下時,天耀集團的股價奇跡般開始回升。林耀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維港璀璨的燈火漸次亮起,手機屏幕彈出最新股價:13.05,微漲0.3%。他輕抿一口威士忌,對著電話那頭淡淡開口:“告訴幕后那位,想玩資本游戲,先回家練練手。”
次日清晨,《經濟日報》頭版赫然寫著:“天耀股價驚天逆轉,資本大鱷折戟香江”。而此刻的林耀,正對著新送來的走私車改裝方案,在“壟斷計劃”四個字上重重畫了個圈。
林耀將改裝方案推到一旁,目光落在桌上那張泛黃的港島地圖上。指尖沿著海岸線緩緩移動,最終停留在啟德碼頭的位置——那里是走私車進入港島的咽喉要道,也是港府與各幫派勢力爭奪的焦點。他拿起紅筆在地圖上圈出三個點位,撥通了大傻的電話。
“去查查這幾個碼頭的貨船進出記錄,重點看最近三個月掛巴拿馬旗的改裝貨輪。”林耀頓了頓,“順便盯緊政治部,史密斯那家伙最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電話那頭傳來大傻粗糲的笑聲:“耀哥放心,我已經安排了兄弟在海關線盯著。不過.”大傻壓低聲音,“哈里那邊放出風聲,說要聯合其他社團搞我們。”
“來得正好。”林耀摩挲著翡翠扳指,眼中閃過寒光,“讓占米聯系和勝和的白頭佬,就說我愿意讓出旺角三條街的賭場收益,換他們在碼頭事務上保持中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