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林耀剛才在舞池說的那句話。
混著威士忌的辛烈與體溫的余溫,在她血管里釀成一場不會醒來的醉!
車子轉過街角時,她摸到口袋里不知何時被塞進去的黑卡,背面用鋼筆寫著“隨時可刷”。
尾綴的簽名帶著飛白,像他轉身時揚起的西裝后擺!
太平山別墅的落地窗前,李欣欣正握著杯熱可可遠眺夜景!
聽見玄關動靜時,她轉身看見林耀解著領帶走進來,領口還沾著若有似無的玫瑰香!
“耀哥,你又去哄哪個小姑娘了?”
她笑著遞過熱毛巾,卻在觸到他手腕時頓住。
那里有道新鮮的紅痕,形狀像極了女人的指甲!
林耀接過毛巾時,指腹擦過她無名指的鉆戒!
鉆石在壁燈下閃了閃,他忽然俯身吻她額頭,帶著雨夜寒氣的鼻尖蹭過她發頂:
“不過是逢場作戲!”
林耀的聲音低沉如大提琴,卻在看見樂惠貞抱著毛毯從樓梯下來時,眼底掠過一絲極淺的笑意,道:
“真正重要的人,不都在這里么?”
窗外雨聲漸密,別墅里的暖光將三人的影子投在玻璃上!
林耀看著她們相視而笑的模樣,忽然想起秋緹在酒吧問他的話,哪件事是真哪件是假?
此刻他松開領帶,任由李欣欣替他掛上衣架,任由樂惠貞遞來溫熱的紅酒,忽然覺得真假早已模糊成杯底的殘酒!
重要的從來不是故事本身
而是那些在他生命里進進出出的女人,終究都會變成他西裝上的香水味。
變成他酒窖里的某瓶珍藏,變成他掌心里隨時可以展開的、關于“精彩”的注腳!
……
次日清晨,港島還籠在薄霧里。
林耀的私人游艇已轟鳴著劃破維多利亞港的平靜!
李欣欣穿著香奈兒新款比基尼,倚在甲板遮陽傘下翻著時尚雜志。
古銅色肌膚在晨光里泛著蜜色光澤;
樂惠貞戴著寬檐草帽,赤腳蹲在船頭喂海鷗,雪紡長裙被海風掀起。
露出腳踝上精致的中文刺青,那是去年林耀帶她去內地信州三清山時紋的!
“林先生,該下海了!”
穿著白色制服的管家托著銀盤走近,里面擺著三副鑲鉆潛水鏡!
林耀從冰柜里取出一瓶冰鎮香檳,替兩位女友斟滿酒杯,道:
“今天帶你們去個秘密海灣,那里的珊瑚礁比帕勞的還要美!”
樂惠貞仰頭飲盡香檳,指尖劃過他腹肌上的人魚線:
“先說好,不許再像上次那樣,潛到一半去接商業電話!”她的語氣帶著撒嬌的尾音,卻在墨鏡后偷偷瞥向他手腕,昨日那道紅痕已淡成粉印,被卡地亞腕表遮去大半!
游艇在藍綠色的海面犁出白浪,半小時后泊進一處隱蔽海灣!
李欣欣踩著細高跟走向潛水艙,忽然被礁石絆了一下。
林耀長臂一伸將她撈進懷里,指尖擦過她后腰的蝴蝶骨:
“這么心急?”
他的呼吸掃過她耳垂,換來一聲嬌嗔:
“還不是你說有驚喜?”
樂惠貞抱著氧氣瓶經過,故意用腳腕勾住他小腿:
“我倒要看看,林大總裁準備的驚喜,是不是又和‘商業機密’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