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辦公室的燈還亮著。林耀鋪開香港地圖,紅筆在銅鑼灣圈出大片區域,邊緣正好抵著維多利亞港。
“這里建免稅商場,”他指尖劃過地圖,“那里蓋豪華公寓,樓下連通地鐵。”
阿武湊過來看,指著地圖角落:“李氏在西貢還有塊地,據說埋著走私的黃金。”
林耀的筆頓了頓,隨即在那位置畫了個叉:“讓工程隊去‘勘探’,挖到黃金就交給警方,順便舉報李氏非法囤積。”
天快亮時,第一縷陽光穿透云層。林耀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銅鑼灣的輪廓在晨光里漸漸清晰。
“通知下去,”他對著對講機說,“天耀集團明天召開新聞發布會,宣布全面收購李氏產業。”
對講機那頭傳來此起彼伏的應答聲。
林耀拿起西裝外套,金屬紐扣在晨光里閃著冷光。他知道,這場商戰落幕了,但屬于天耀的擴張,才剛剛開始。
就像這窗外的香港,永遠有新的戰場,新的對手,和永遠打不倒的野心。
電梯下行時,他看著鏡面里的自己,眼底的紅血絲混著狠勁。
李氏的倒下不是結束,是警告——
誰擋在天耀前面,誰就得做好粉身碎骨的準備。
車駛出地庫時,陽光正好。林耀望著銅鑼灣車水馬龍的街道,對司機說:“去西貢。”
“現在?”
“去看看我們的新地盤,”林耀的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順便告訴那些還在觀望的人,天耀的版圖,只會越來越大。”
……
一周之后。
林耀決定帶張琳瑋出海放松放松。
私人游艇破開晨霧時,離島的輪廓剛在海平面顯形。
林耀靠在甲板躺椅上,指尖轉著墨鏡,看張琳瑋踩著舷梯上來。
她穿件熒光粉比基尼,裙擺系在腰間,手里拎著個冰鎮香檳桶。
“耀哥特意選這地方,是想躲開市區的麻煩?”她把香檳往他手邊推,冰塊在桶里撞得叮當作響。
林耀沒接,目光掃過她腳踝的紋身——朵帶刺的玫瑰,和李欣欣鎖骨上的圖案同款。
“李氏的爛攤子剛收拾完,”他扯松領帶,海風卷著咸濕氣息撲在臉上,“是該讓天耀的人看看,我也會休假。”
游艇剛拋錨,阿武就從駕駛艙鉆出來,手里舉著個防水袋。
“離島的地產商發來了合作意向,”他聲音被風吹得發飄,“說愿意把碼頭那塊地半價轉給天耀。”
林耀接過文件,掃了眼簽名處的歪扭字跡,笑了:“讓他把旁邊的殯儀館也一起轉,不然免談。”
“可殯儀館……”
“去年他強拆漁民房子時,把人家的祖墳都推平了。”林耀把文件扔回防水袋,“讓漁民去鬧,動靜越大越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