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合上的瞬間,林耀的手機震了震。張琳瑋發來張泳池照,她穿著黑色比基尼,背景是開曼的白色別墅,配文:“哥哥說謝謝耀哥的大禮。”
“讓法務部發律師函,”林耀的聲音透過電梯的回聲更顯冷硬,“就說丁律師涉嫌職務侵占,限他二十四小時內把錢轉回。”
李欣欣按下負一樓的按鈕:“可張琳瑋現在在他身邊,會不會……”
“她比誰都清楚,天耀的錢碰不得。”林耀看著電梯鏡面里的自己,領帶打得一絲不茍,“讓阿武把張琳瑋母親的住院費停了,icu的費用,她哥哥應該付得起。”
車駛出地庫時,阿武遞來份加密文件。照片上,張琳瑋的哥哥正和李氏的兒子在賭場推籌碼,兩人笑得前仰后合。
“他們在密謀把錢轉到瑞士,”阿武指著照片角落的公文包,“里面是偽造的商業合同,想洗白這筆錢。”
林耀把文件扔在副駕,真皮座椅發出沉悶的響聲:“通知瑞士銀行,凍結所有丁姓賬戶,理由——涉嫌洗錢。”
“可張琳瑋的私人賬戶也在……”
“一起凍。”林耀打斷他,目光掃過路邊的天耀廣告牌,“讓她知道,跟我玩心眼的代價。”
中午的陽光正烈,張琳瑋的電話終于打進來,背景音里有賭場的喧囂。
“耀哥,我哥他就是一時糊涂,”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您能不能再寬限幾天?我一定……”
“讓他把左手的無名指剁下來,”林耀的聲音沒什么起伏,“用順豐寄到天耀總部,或許我會考慮。”
電話那頭傳來尖叫,隨即被匆匆掛斷。
李欣欣看著林耀面無表情的側臉,覺得冷氣從腳底往上冒:“您真要……”
“丁律師去年替人脫罪時,掰斷過證人的手指。”林耀轉動著無名指上的戒指,“現在不過是讓他嘗嘗滋味。”
下午的董事會上,東南亞區經理正滿頭大汗地匯報:“丁律師把錢換成了金條,藏在貨輪的集裝箱里,明天就離港。”
林耀笑了,手指在會議桌上敲出節奏:“讓海關去查,重點查冷藏柜——金條裹在凍肉里,檢測儀掃不出來。”
“您怎么知道……”
“張琳瑋昨晚發的朋友圈,有張在冷庫的自拍,”林耀調出照片,放大角落的溫度計,“零下十八度,正好是凍肉的儲存溫度。”
董事們面面相覷時,林耀起身:“散會,明天早上我要在辦公室看到這批金條。”
走出會議室時,李欣欣追上他的腳步:“張琳瑋剛才發信息,說愿意用自己的股份抵賬。”
林耀按下電梯按鈕,金屬門映出他冷硬的側臉:“她在天耀的股份,還不夠填這個窟窿。告訴她,要么讓她哥送手指來,要么等著收法院傳票。”
電梯門合上的剎那,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是張琳瑋發來的視頻,畫面里,她穿著那件熒光粉比基尼,跪在哥哥面前,哭著搶他手里的刀。
“耀哥我求您了,”她的聲音透過屏幕傳來,帶著絕望。
“我去您家當保姆,去公司掃廁所,只要您放過我哥……”
林耀直接按了刪除,屏幕暗下去的瞬間,映出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寒意。
傍晚的碼頭,集裝箱的吊臂正緩緩轉動。林耀的車停在暗處,看海關的人沖進冷藏柜,凍肉散落一地,金條滾出來,在燈光下閃著冷光。
“丁律師被抓的時候,還在跟李氏兒子視頻,”阿武遞來杯熱咖啡,“說要在瑞士匯合,再找機會報復您。”
林耀接過咖啡,熱氣模糊了鏡片:“把他們的聊天記錄發給國際刑警,順便提醒李氏的獄警,看好他兒子的手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