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大才,徒兒自愧不如。”
“善哉善哉,孺子可教也。”
胖掌柜將腦門伸出車窗外,長鯨汲水般貪婪的吐納著周遭草木香氣,悶在車窗里過久,難免總會有種時光錯亂之感。
“話說回來,師父,蛇妖化作人形倒能理解,服飾為啥也跟著轉變”
吳霜嗤笑,撩開車廂前端布簾,給少年后腦一指頭,“那不就是鱗片若穿的是真衣裳,由人變蛇,那還不得撐得粉碎,深山老林中赤身就罷了,主要是廢錢吶。”三句話不離錢,一貫作風。
少年轉轉眼珠,莫名其妙就笑得前仰后合,車廂里的吳霜哪有他心通的本事,被唬得一愣,心說莫不是這小子天天吃蛇蘭草調制的藥羹,滋補過頭,以至于走火入魔了罷
好容易止住笑,少年一副賤兮兮的表情轉頭,將馬車放慢速度,神神秘秘道,“師父,我剛才看到,老伯腰間掛著兩枚橢圓玉佩,碧綠碧綠的,您說這是”
沒等說完,少年腦后生風,吳霜的巴掌便重重迎上他的后腦勺,要知道后腦不比腦門,江湖中常有鐵頭功這門功夫,但從來也沒聽過誰閑來無事練后腦勺的,理由是太過脆弱,別說青磚釘板,哪怕是輕輕磕打一下也需緩和半晌,悶疼腫痛,吳霜這一巴掌算趕巧了,把個少年拍得呆懵半晌,悻悻地閉口不語。
頭暈目眩感覺稍微過去,少年回神,胡亂摸索到屁股下壓著包鼓鼓囊囊的物件,心中有些奇怪,滴溜溜拽將出來,打開包裹扎口處繩索,赫然是數十株水汪汪青綠的蛇蘭草,瞅著半數以上甚至都裹帶晶瑩水珠,少年忽然就想起來前一場大雨中老蛇佝僂的背影。
復行十幾里,白衣少年才遲疑說道,似乎是說與自個兒聽。
“師父,咱們白吃白喝良久,臨走老伯還送出這一大包珍奇草藥,咱們不表示一二”
“我贈與他那份大造化的值錢程度,非是蛇蘭草能衡量的,我都覺得肉疼。”少年耳朵吃痛,“莫非你覺得為師小氣摳門”
“昂。”
“找打。”
空山新林,云銷雨霽,百花嫣然。
s連著兩天上火,鼻咽發炎,請假在家躺尸,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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