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數,當然算數。”
不等葉姨開口,謝文趕緊接過話。
“我說話絕對算數。”
“小雅,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那能當真呢。”葉姨瞪了江小雅一眼。
“葉姨,我說過的話,當然算數。”
謝文心想,小時候誰沒撮過人前世我還真不敢答應,不過現在別說養老,養江叔葉姨幾輩子的老也沒問題啊,所以謝文非常硬氣的拍著胸脯答應下來。
“謝老板,你過去說過的話真的算數”
江小雅笑了起來。
“當然。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釘。”
江小雅笑得更加厲害了,也不說話,只是笑。
笑著笑著,謝文的臉色就變了。變得尷尬起來,剛才牛氣沖天的樣子也不見了。
江小雅收住了笑容,瞅著謝文,一副你吹牛皮,牛皮被吹破了吧
是啊,果然不能得意忘形。好不容易吹次牛皮,沒想一吹就破啊。
謝文看向江小雅,看向江小雅嘴唇上的那道傷疤。
往事紛至沓來。
“文哥哥,今天你不去讀書啊”
“今天星期六,讀個鬼啊。”
“那你去那里”
“我去街上玩。”
“我也要去。”
“別跟著我,小跟屁蟲。”
“文哥哥,你昨天晚上玩彈弓,把對街王娭毑的窗戶玻璃打爛了。”
“小聲點。昨天晚上不是給了你兩顆玻璃糖嗎”
“可是我還是想去街上玩。”
“那我昨天晚上玩彈弓沒有”
“沒有。”
“那去吧。”
“文哥哥,我痛。”
“喊你不要爬樹,你還跟著我屁股后面爬。行啦,別哭啦,我先幫你止血。”
“嗚嗚嗚”
“別哭了。你看,不流血了吧”
“嗯,不流血了。你怎么知道這個草會止血”
“這是草藥,你懂不不我看別人用過。”
“文哥哥,這里會留疤不”
“我怎么知道。”
“要是有疤不就像王娭毑的滿女一樣破相了嗎”
“她那是個大瘤疤,你這就是有個疤,也只有黃豆大一個。”
“我不管,破了相就變丑了,丑了就沒人要了。嗚嗚嗚”
“別哭了。”
“我要告訴謝爸曹媽,你帶我爬樹。嗚嗚嗚”
“行啦,別哭啦。我給你買四顆玻璃糖。好不好”
“我不要,嗚嗚嗚
我要告訴謝爸,嗚嗚嗚”
“我怕你了。好啦,長大了沒人要我要你行不行”
“真的嗎文哥哥。”
“當然是真的。小雅,今天你這里怎么出血啦”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誰給你搞草藥止的血啊”
“不認得。”
“講真的。”
“是真的。”
轉眼二十余年,童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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