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怎么冷冷清清的,其他人呢”
徐愛華出去不久,肖婷婷來到了四合院。
肖婷婷一路走過來,四合院里面除了兩個傭人在打掃衛生之外,都沒有看見其他人,肖婷婷感到很奇怪。
只有謝文獨坐在書房里,正在電腦上面笨手笨腳的用全拼輸入法在寫東西。
“他們都出去了,只有我和莫梓涵在家。莫梓涵在寫一份研究報告,明天要交給桑老。”
謝文看見肖婷婷走了進來,便停止了打字。他正好借此機會休息一下,抽根煙。
“我發現全拼打字也很難,主要是我的家鄉口音太重,普通話不是很標準,好多字都拼不出來,看來我真的落伍了。”謝文自嘲的笑了笑。
“這些東西還用得著你親自動手嗎”肖婷婷說道。
“我有一些想法和一些基本觀點,先列一個提綱性的東西,然后再讓他們去組成文字。”謝文點燃一支煙抽上,然后解釋道。
“伯父伯母還好吧”謝文問肖婷婷。
“很好啊,這才分開幾天,沒什么變化。”
“說得也是。”謝文撣了撣煙灰。
倆人不咸不澹的說了兩句,場面冷了下來。
肖婷婷急切的想知道謝文和謝薇薇溝通的結果,但是又不太好意思開口問謝文。
謝文知道有一些話必須要和肖婷婷說清楚,但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在心里反復斟酌。
所以兩個人都沒開口說話,各自在心里面盤算。
“婷婷,我與薇薇進行了溝通。”謝文考慮了一下,決定還是換一個說法。
“薇薇怎么說”聽了謝文的話,肖婷婷急忙問道。
“她還是跟原來一樣,既不干涉也不拒絕,說我們看著辦就行了。”肖婷婷聞言露出一絲喜色。
“我考慮了一下,也分析了一下。覺得你想換一個稱呼這種想法是好的,但是實際上有多大的作用,真的很難說。”謝文也不想太刺激肖婷婷,所以在語氣方面還是比較輕柔。
“你的這種想法,實際上也就是一種心理暗示。婷婷你想過沒有,做繼母或者說是后媽是一個既定的事實,不是一個稱呼就能改變的。
從心理上來說,這是一個逃避不了,必須要面對的問題,這個問題你認真考慮過嗎
這個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個月兩個月,而是十年二十年甚至于五十年的事情。你的這個心理暗示又能堅持多長時間呢萬一到時候又恢復原狀,那怎么辦”謝文輕聲細語的說道。
“我也明白,這也只是一種僥幸心理。這種辦法,實際上是催眠自己。”這兩天肖婷婷也想了很多,雖然說換一個稱呼,自己心理壓力看似是減輕了,但是因為擔心出現謝文剛才所說的問題,實際上壓力更大。
“長遠上說,我并沒有把握。”肖婷婷低著頭回答道。
“我知道你應該沒有把握,實際上我在米國的時候,專門咨詢過這方面的心理醫生。”
在米國的時候,謝文和曹縣一起去找過心理醫生進行咨詢,但醫生說沒有什么很好的辦法。
肖婷婷這實際上是屬于一種心理疾病,沒有什么藥物能徹底的治療好這種疾病。
要想心理健康,也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中國人說的心病還需心藥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