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元月十二日,星期六。
當天雨夾雪,氣溫降至零下十二度,偏北風三到四級,室外體感非常的冷。
“三元,身體怎么樣不方便出行的話,咱就改簽。”
早上七點半,謝文就和徐愛華一起,敲開了徐三元的房門。一見面,謝文就關心的問道。
“師父,我已經好了,沒事了。昨天幸虧堂姐陪我到半夜,我退燒了以后她才回去休息的。謝謝你了,堂姐。”徐三元對徐愛華道謝。
“你還跟我客氣,我們是親姐妹,你有什么事我能不照顧你嗎我如果有個三病兩痛的,你不也得來照顧我。”
徐愛華摸了摸徐三元身上的衣服,看是否夠保暖,又伸手探了探徐三元的額頭,覺得確實己經不發燒了,便點了點頭。
“沒事就好,那你們今天還要回家嗎要不要改簽,再休息一天,身體好利索了再走”謝文看著徐三元,征求她的意見。
“沒關系的,老板。三元路上有我照顧,不會有事的。”徐愛華見徐三元不說話,似乎有意想留下,便連忙出聲。
“昨天晚上湖南臺氣象預報上說,今天開始,湖南會發生大面積的降溫,過兩天有可能還會出現冰凍天氣。
你們到了長沙以后不要停頓,趕緊包車回家。免得到時候高速公路被凍住封了,困在長沙回不去。”謝文見她們堂姐妹回家的愿望強烈,便也不再勸他們留下,說了些注意事項。
“放心吧,老板。我已經跟常德的租車公司打電話取得了聯系,他們在機場和火車站都有專門接人的地點。
我跟他們反復確認了一下,三百塊錢就可以包一臺桑塔納,直接送到家里面。”徐愛華對謝文說道。
“那就好,記住不要與別人一起拼車,多出一兩百塊錢是小事,切記要注意安全。
你們上車的時候,記得給我打個電話,告訴我對方的車牌號碼。
記住,要當做司機的面跟我打電話,最好是當著司機的面把車牌拍個照片發過來。”謝文叮囑徐愛華和徐三元。
“師父,為什么要這么做”徐三元不解的看著謝文。
2007年,2008年的時候,人們的防范意識和犯罪意識都沒有這么強。謝文的這番操作,徐愛華和徐三元都不太理解。
“還能有什么意思你這么一操作的話,對方即使有賊心也沒有這個賊膽。”謝文解釋道。
“師父,你太狡猾,不是,我是說壞人再狡猾,也沒有師父你聰明,這個點子真的好。”徐三元見自己說露了嘴,連忙又圓了回來。
“我確實看到過這一類的新聞報道,有些人就是誤上了一些黑車,連性命都丟了。”徐愛華說道。
“你們看我這四合院,現在有這種監控設備比較安全吧,誰要來犯事都能監控到。可是,現在社會上絕大部分地方都沒有這種設施。
高速公路上面的監控設備現在都還很少,即使有部分地方裝了一些,但分辨率也很低。
所以有時候真出了什么事,人車都不一定能找到。你們兩個女孩子,我還真的不是很放心。”謝文說道。
“老板你就放心吧,我們都二三十歲的人了。沒有遇到你之前,我們兩個人在社會上還不是到處來來去去的。
你還真把我們兩個人當小孩看啊,三元是你的徒弟,可她也是成年人了,何況你比我們也大不了幾歲。”徐愛華說道。
“行,我這算是操閑心了,總之你們路上注意點就行了。走,先去吃早飯,吃完早飯以后,我就送你們上飛機。”
去餐廳的路上,徐愛華又想起一事。
“老板,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
梁主任打來電話,紐約飛回來的飛機,京城時間今天晚上十點起飛,明天中午十二點左右到深圳。
然后下午一點起飛,二點左右到達長沙,下午三點從長沙飛回京城。
航線昨天下午確認好了,今天下午我會再一次確認。
還有一個變化,曉梅姐不直接回家,她兒子托劉民發劉總帶回益陽,她要與楊會妍、彭玉華一同在深圳下飛機。”徐愛華對謝文說道。
劉曉梅到深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