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羊樽里面的杯面。
同時我將其又送到鼻子旁邊聞了一下。
很快我就說了一句“這是陰器,是周公下葬時候的陪葬品,而且在造出來后,就沒有用來盛過酒。”
“這個羊樽內側的杯壁絲滑,而盛過酒的,會多多少少有些五谷侵蝕皺痕。”
這個時候,李成二扒著頭看了看說“不對啊,你怎么摸出里面絲滑的,明顯皺皺巴巴的,都氧化成什么樣子了”
袁木孚就說“這就是你不懂了,這就是宗禹雙手的特殊之處,他能夠摸到一些古物原來的樣貌,這感知力可不是一天兩天能夠練出來的。”
我這邊則是繼續說“而且,我的鼻子很靈敏,如果這樽盛過酒,就算隔再長的時間,我也能夠嗅的到。”
“之前光是聞氣味,我沒有下定論,現在摸過之后,我就可以確定了,此乃專門為周公入土打造的冥器。”
“史書有云,周公病逝前曾說,要把他葬在成周,也就是周成王的王都附近,表示他對成王的忠心。”
“可成王周公死后,要把他安葬在成周的時候,忽然雷雨交加起來,禾盡偃,大木斯拔,據說數十米的大樹都被吹上了天,國人大恐,成王被嚇壞了,他就對世人說,這是上天在告訴他,他不能以周公為臣。”
“所以周成王最后把周公葬在周文王墳墓的旁邊,上天才停止了憤怒。”
“而在一些野史、小冊記載,周成王將周公重新安葬的時候,為了給周公和上天致歉,特意命人打造了一批青銅器,而那些青銅器全部刻上了特殊的銘文。”
“只不過是何種特殊的銘文,卻沒有記載。”
“今天看到這件羊樽,我大概知道了,特殊銘文就是指的周公的本名姬旦。”
“特殊,也做獨一無二,專屬來講。”
“古語一詞多意,可能是后來翻譯出了錯誤,所以應該是周成王命人在給周公隨葬的器皿上刻上專屬的銘文。”
“因為專屬,便是姬旦的名字,所以史料才沒有重復記載銘文的內容。”
“這便是這個羊樽的全部秘密了。”
說罷,我便輕輕把羊樽又放回到了黑箱子里,然后示意蔡徴耀用綢布將其蓋住。
蔡徴耀一邊輕輕遮蓋羊樽,一邊問我“宗大朝奉,我這羊樽能當多少錢,我日后要贖回去的,還請你們收了之后,不要變賣。”
我笑了笑說“這東西歷史意義有,年代久遠底蘊也夠,文化意義也有,所以我給你的價格是兩個億。”
“按照百分之五十來活當,當一個億。”
“活當月息,百分之四,也就是四百萬”
“你考慮好了”
我這么說的時候,就看了看袁木孚,是在問他我們榮吉有沒有這么多錢。
誰知道袁木孚直接接過我的話說了一句“你如果考慮好了,我們現在就走協議,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你就可以拿到錢。”
我心里也是“咯噔”一聲,我們榮吉還真是有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