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鳴立刻說“如果宗大朝奉喜歡,那您就留下,一封信而已,不打緊。”
我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也沒有留裴小鳴,她充分見識了我們榮吉夜當的實力,對我更加的信任和尊敬,所有一切結束后,她也知趣的帶著東西離開了。
李成二也是跟下去送了送。
而我則是趁著這個時間,又給袁氶剛打了一個電話,然后把有關徐坤信件的事兒說了一遍,我特別強調了一下滇地的普洱市,并提出想親自走一遭的想法。
袁氶剛立刻阻止我說“宗禹,你給我聽好了,雖然你爺爺留下了讓你從徐坤手里贖回別墅,以及里面所有東西的命令,但是現在你去調查這些事兒,還是太早了,我也不想讓你過早接觸徐坤,再說了,徐坤本人也不可能在滇地露面,除了省城見你爺爺的這次外,其他的估計都是他的影子。”
我緩緩說了一句“袁叔叔,徐坤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袁氶剛在電話里沉默了一會兒道“反正是你現在惹不起,也不能惹的,你先安心在大朝奉的位置上歷練幾年再說,聽我的,袁叔叔不會害你。”
雖然我心里很好奇,但是潛意識告訴我,我應該聽袁叔叔的話。
不等我說話,袁氶剛又說了一句“好了,宗禹,你安心在榮吉待著,滇地的事兒,我會找人調查一下,到時候有什么詳細的信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你把那封信,拍個照片,發給我。”
掛了電話,我便把信封、信上的內容拍成照片,然后一一發給了袁叔叔。
等我做完這一切了,李成二才“哼著”小曲從下面上來,一副看起來美滋滋的樣子。
我問他怎么送這么久。
李成二就說“我們畢竟一起喝過酒,交情比較深,我就去她車上和她郎情妾意了一會兒。”
我皺了皺眉頭。
李成二又笑著說“宗老板,你別胡思亂想啊,我們就是聊了一會兒天而已。”
我對李成二說了一句“裴小鳴這個人啊,你還是少點接觸的好,她雖然沒有什么壞心思,但是目的性太強,這樣的人一旦失去的理智,那會很可怕的。”
李成二笑了笑說“女人的話,我比你懂。”
我瞬間不知道說什么了。
接下來,我沒有休息,而是從榮吉的柜臺里面翻出了一些用來畫符的東西。
比如粘了蓍草紙、朱砂墨、狐尾的毛筆、鎮紙、裁刀等等。
看到我要畫符,李成二也是饒有興致地靠過來說“咦,宗老板,你這是要畫相符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最近遇到的事兒有些邪門,單靠命尺防身遠遠不夠,弄幾張符箓備用。”
李成二笑了笑說“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慢慢畫著。”
說罷,他又跑到一邊刷視頻、喝茶、嗑瓜子去了。
而我這邊先是用裁刀把那些紙裁成符紙大小,爺爺說過,符紙的大小并沒有太多的講究,只要寬度不過手掌,總長度不超過雙掌加起來的長度即可。
爺爺說過雙掌的寬度和長度便是畫符之人的器量,超過了這個器量,那畫符之人就有可能駕馭不住其中的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