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省二院的時候,我提前給師承柳打了一個電話,他在電話里感激了我一頓,然后告訴我病房號。
在去醫院的路上,我們通過張麗也是了解了一些有關師承柳孫子的情況,他孫子今年才二十出頭,但是卻得了腎壞死的病癥,而救他的唯一方式就是換腎,當然透析也可以維持生命,但是畢竟不是長久之策。
巧合的是,醫院恰好有匹配的腎源,只不過需要昂貴的醫藥費,之前的時候,師家湊不齊,現在的話,那點醫藥費根本不算什么了。
據我所知,明天師承柳的孫子就會安排手術,手術若是成功,那這孩子的命就算是保住了。
說是孩子,其實那孩子已經上了大學了,省科技大學的大一的學生。
而師承柳有四個兒子,一個女兒,他的大兒子和二兒子都沒有兒子,家里都是女兒,只有三兒子家里生了一個孫子,卻住了院,四兒子沒結婚,他的女兒嫁出去,家里倒是一兒一女,但是卻不姓師。
到了醫院這邊的時候,我就給師承柳打了一個電話,他讓他的兒子師泉林在門口等著我們。
見到我們的時候師泉林很客氣,他知道他家的東西是賣給我們了。
而且一見面,師泉林就對我們說“兩位,我家的這些錢,不是我自己的,還有大哥、二哥、四弟,還有姐姐的,我已經跟他們說了,錢我們平分,我不會多拿一分錢。”
我對師泉林說“你不用跟我們說這些,那都是你們的家事,你現在帶我們見你的父親就行了。”
我們在醫院的四層見到了師泉林,他的兒媳婦在病房帶著,伺候他的孫子,他坐在醫院走廊的凳子上,吃著一些包子,旁邊還放了一瓶開口的礦泉水。
雖然他們家里有錢了,但是他和他的兒子依舊很節省。
見我和李成二過來,師承柳就站起身準備迎過來。
我和李成二也是飛快地靠過去。
然后扶著師承柳坐下。
我對師泉林說“你先去忙吧,我有些事兒,要單獨和你父親說。”
師泉林有些不放心,師承柳就說“泉林,你放心好了,如果小宗同志要騙我,在當鋪就騙我了,不會給咱們那么多錢。”
師泉林也是點了點頭。
等著師泉林離開后,我才對師承柳說了一句“師老先生,既然我們來了這里,我也就不跟你繞彎子了,我在你的面相中看到了逆五行的水運不濟的態勢,你最近有沒有做過一些和水違背的事兒,然后得罪了什么東西。”
“而這些很可能是您孫子得腎病的源頭。”
提到師承柳的孫子,他變得格外的認真,過了一會兒他就問我“兩個月前,我放了一把火,燒了我家一片荒地地邊的荊棘堆,還有一些玉米桿。”
“燒完之后,我就在灰堆里面,發現了一頭燒死的野豬,然后我就喊我兒子弄了回去,我們全家人給分著吃了。”
“也是那之后不久,我的孫子出了問題,他那會兒恰好放假回家,也吃了野豬的肉,不久就開始渾身無力,頭暈,開始尿血”
“難不成是那一頭野豬的問題,可我們家里人都吃了啊”
我嘆了口氣說“您七十一歲,今年是水云之年,按理說,你今年不易動火,特別是這種大火,可您卻燒了一把不該燒的火,還燒死了生靈,這件事兒,怕是問題的源頭。”
我的本事,師承柳已經見識過了,所以我說什么他就信什么,便問我應該怎么辦。
不等我開口,李成二就說道“您孫子已經確定可以手術了,如果沒問題的話,您陪著我們回一趟您在豫地的老家,我們去您老家把問題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