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我想到了這些,弓澤狐也是想到了這些,他的眼角又開始流眼淚。
李成二人雖然粗,可心卻很細,他也知道弓澤狐為什么落淚,就在弓澤狐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說”人各有命。”
弓澤狐點頭。
拔掉我腿上的針后,邵怡就開始給我包扎傷口,同時說了一句”毒基本已經控制住了,不過還沒有完全解掉,等回了省城,我需要給你開幾服藥,你要連續喝上一個星期才能根除身體的毒素。”
我點頭。
給我包扎好了傷口之后,我就對李成二說”你去把張翠英的尸體挖出來,然后向東移個一百米再埋下去吧。”
李成二點頭。
接著他就和弓澤狐一起去干活了。
東方韻娣這個時候走到我身邊說了一句”你的命可真大,被禍根胎傷了,竟然還能活下去。”
我笑了笑沒說話,而是張開自己的掌心,看了看自己的掌紋,那生死劫已經過去了。
是我生
看到這里,我就對禍根胎消失的方向說了一句”我贏了。”
此時邵怡一邊扶著我站起來,一邊就說了一句”既然當年榮吉的人可以把禍根胎壓在這里,為什么不直接消滅掉,還給后面惹這么多的事兒。”
我說”按照我們從姚鳳臣那邊得到的消息,當年鎮壓這禍根胎,都已經出動神獸了,可見當年一戰的慘烈,而當年也是禍根胎的巔峰時期,當年能把禍根胎壓制在這里,應該已經是極限了,當年不是不殺,而是殺不了。”
”而經過了幾百年,禍根胎已經很虛弱了,這個時候我們再過來,就能把給消滅了,我們這也是踩在前人的肩膀上才能完成的壯舉,如果這是巔峰時期的禍根胎,我覺得我們幾個人早就死得透透的了。”
聽到我這么說,邵怡似乎理解了,就”嗯”了一聲說”這些禍根胎,到底是怎么來的啊。”
我不由看向李成二。
李成二自知逃避不了,就說了一句”太細的不能說,但是所有的禍根胎,都和一個地方有關系。”
我問什么地方。
李成二就說了一句”昆侖”
昆侖那不是道門的圣地之一嗎,怎么和禍根胎有聯系了。
我剛準備細問,李成二就說”宗老板,你別再逼我了,我跟師父發過誓的,不到合適的時候,我是不能說的,不然我要遭天譴,損修行的。”
我這才點了點頭說”不問了。”
等著李成二和弓澤狐給張翠英遷好了墳,已經是晚上的八點多鐘。
我因為腿傷不能走路,所以就由弓澤狐和李成二輪流背著我下山。
等我們回到村口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快十點了。
喝了點水,吃了點干糧,我們兩輛車往省城的方向開去了。
邵怡這次就沒有再睡覺,守了我一晚上,而我因為中毒和受傷的關系已經徹底有些累了,就不知不覺睡下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四點多鐘,而我們的車子已經緩緩駛入了省城。
邵怡見我醒了,就連忙問我的身體怎樣了,有沒有什么地方感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