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眉頭也緊皺了起來,我發現男人的一只胳膊已經摟住了吳秀秀的脖子,越勒越緊。
就在這個時候,李成二和夏薇至同時出手,他們一人抓住男人的一條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男人從吳秀秀的后背上給拽了下來。
而吳秀秀也好像過了電一樣,身體一陣抽搐,而后頓時感覺輕松了不少。
她愣了幾秒,然后一陣驚恐地看著我說aadquo師父,我是不是又中邪了aardquo
我點了點頭。
她嚇的連忙躲到我的身后,然后四下尋找臟東西的位置。
很快她就看向了李成二和夏薇至的那邊。
當然,吳秀秀暫時還看不到臟東西。
我起身,扶著吳秀秀走到門口,然后開門將其送到門外,同時對邵怡說道aadquo她有點氣虛,給她扎兩針,提提氣,再開點藥。aardquo
邵怡點頭。
接著我便關上門,然后往沙發上一坐對著臟東西說了一句aadquo膽子不小,敢跑到我們榮吉鬧事,還騷擾我的徒弟,你怕是活膩了。aardquo
aadquo不對,你已經死了,你怕是鬼都當膩了。aardquo
那臟東西看著我,也是露出了一臉的驚愕,他已經知道我們都不是普通人了。
而我這邊,雖然左右臂和大腦的大片氣脈連通,一般的鬼話也干擾不了我,所以我就直接開始向那臟東西問話aadquo看你的樣子,應該是現代人,死了沒多久吧,說說吧,為什么纏上我的小徒弟aardquo
說話的時候,我已經把男人的面相看了一遍。
雖然他已經變成了臟東西,面容也是發生變化,可一臉的相色卻保存完好,基本和死前無異。
特別是他的一雙眼睛,眼波流動,好像醉酒,又像是呆怔。
這樣的人內心淫邪,女主娼,男主盜,當然,不光是盜也好,娼也罷,他們內心的淫邪都是共同的。
這個男人剛才爬到吳秀秀的身上,也是因為對吳秀秀心存非分之想。
看到這里,我就對著那aadquo男人aardquo笑了笑說aadquo兄弟生前應該也是風流中人吧,喏,抓著你左手那位也是性情中人。aardquo
說著,我指了指李成二。
李成二趕緊說aadquo宗大朝奉,你可別亂說,我是講感情的。aardquo
夏薇至一臉疑惑看向李成二,看樣子他和我一樣,不相信李成二的鬼話。
aadquo男人aardquo嘴里發出aadquo嗚嗚aardquo的聲音,我辨別不出他說的什么。
李成二就捏了一個指訣,然后對著我的耳邊一指,一股道風吹過我的耳垂,我就漸漸能聽到男人的話了。
他好像在說,他死的冤枉。
我深吸了一口氣道aadquo說說看,你怎么死的冤枉了。aa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