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有爺爺安排,我便不多想了。
關于佘千禾的事兒,我還是問了一下,爺爺就告訴我,在我下午昏迷的時候,他的尸骨已經燒沒了,禍根胎的氣息也算是清除了,以后將不會再有小十舫這個地方。
又在山上過了一夜,次日我們便收拾了東西下山了。
當天的中午,我們來到了山下,和山下的同伴碰了面就返回了林場那邊。
而等我們回到哈爾濱的時候,已經是二月初六的傍晚了。
我的傷勢雖然沒有完全的康復,可身體活動已經沒什么大礙了,至于我的頭發因為燒的太厲害,干脆留了一個光頭,所以我現在走到哪里都戴著帽子。
回到哈爾濱,陳子安,陳子平兩人親自迎接,而且并沒有跟上次一樣,安排好了我就離開,這次他們選擇全程陪著,還在酒店也安排了房間。
我心里清楚,他們要陪的人,不是我,而是我爺爺。
又好好休息了一天,初七的正午陳子安、陳子平兩個人在酒店這邊安排了一場所謂的家宴。
爺爺,我,以及我的同伴們都有出席。
而陳家這邊反而只有三個人,陳子安、陳子平,以及陳楠昕。
開席之后,陳子安就詢問了我們一下有關小十舫山頂發生的事情,還恭祝了我一下渡劫成功。
不等我回答,爺爺就說道“細節的問題,你就不要問了,我有一件事兒正好借著你們陳家的家宴跟你說一下。”
陳子安立刻道“宗老朝奉您盡管說。”
爺爺道“我聽說哈爾濱要有闔麟的產業的入住,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搞垮它”
陳子安也沒多問,當即點頭說“沒問題,這對我們陳家而言,并不是什么難事兒。”
此時陳楠昕忽然問我“宗大朝奉,龍抬頭那天,我看到了一條真的龍在山頂翱翔,那是你渡劫的一部分嗎,還有那瘋狂的,如同牢籠一般的天雷,你是怎么抗下來的。”
我搖頭并沒有說話。
畢竟這里面涉及到了很多的秘密。
陳楠昕繼續說“林場那邊的人,隔著幾十里也是聽到動靜,看到了光,這次聲勢鬧的不小,我們需要編個理由給外界一個解釋,您總得給我們透漏點什么。”
我沒有說話,爺爺卻道“理由的話隨便編一個搪塞過去就好了,以后山上的事兒,誰也不許再問了。”
陳楠昕不死心,卻被陳子安給拉住了,然后說了一句“好了,好了,先吃飯。”
吃飯的時候,我們又談起了,姚東海給我夾層畫的事兒,我也是將畫拿出來給爺爺看了一下。
他看了幾眼,確定是他師父張合一的真跡后,就讓我把畫給了他,還告訴我,畫里的東西交給他處理,我不用再管了。
我便照做了。
畢竟依著我的實力,上面的很多符印,我還是不好解開的。
吃過了飯,爺爺帶著畫就離開了,我本來要跟著他一起走的,可他卻讓我在東北再住幾天,等傷好的差不多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