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多秒她才睜開眼說道“附近的蛇并不是很多,也就幾十條的樣子,剛才我已經和它們打過招呼了,它們不會再來騷擾我們。”
我疑惑問道“你怎么打的招呼”
蔣蘇亞笑著說“通過鼻音發出一種人聽不到的聲波,這種聲波可以控制和駕馭蛇類。”
“另外一些御蛇高手,也會用一些無聲笛,無聲葫蘆之類的樂器來代替人的鼻音。”
高齊忽然問了一句“印度那邊吹笛子控制蛇,不都是弄出聲音來的嗎”
蔣蘇亞道“它們是馴蛇,是先要把蛇給馴化了,然后再通過聲音給信號,進而讓蛇服從,并不是真正的御蛇,我這御蛇之術,御的可都是沒有馴化過的”
高齊似乎明白了,就連著點了好幾下頭。
吃了東西,我們就繼續趕路,接下來的路就更難走了,斷崖、峭壁,隨處可見,走河谷的話,又有不少的毒瘴、毒蟲,比走懸崖峭壁還要難受。
所以一直到了天黑,我們才走了一小半的路。
天黑了,懸崖峭壁就難走,所以我們就在一處背風,且相對較為平坦的山坡處搭起了帳篷。
李成二、夏薇至、高齊三人輪流值夜,我們其他人則是直接休息。
此時雨已經停了,不過地面依舊潮濕的很,哪怕是帳篷有一層底布,可里面也是潮乎乎的,睡覺的時候十分的難受。
這一天大家也都比較累,所以很快我們就睡下了。
夜里我們聽到了幾聲慘烈的吼叫聲音。
我也跑出帳篷看了看,值夜的人告知我并沒有什么危險,我們便睡下了。
可到了后半夜三點多鐘的時候,我就聽到高齊大聲呵斥的聲音“誰”
我猛的醒過來,然后握著手中的天尺,就沖出了帳篷。
其他的同伴也是紛紛出來,我們就看到高齊站在營帳的東北方向入口處,手里捏著指訣,周圍的氣脈遁陣已經打開了。
我問高齊怎么回事兒。
高齊就道“有個人,好像是半大的孩子,剛才在營帳的入口處鬼鬼祟祟的,我呵斥了一聲,就一個猛子鉆到樹林里去了。”
“速度極快,好像是猴子一樣,還能攀附著枝葉跳來跳去的。”
我道“會不會是真猴子”
高齊搖頭說“我能確定是一張人臉,不過那臉上有很多的瘡口,上唇也沒有了,直接露著上半部分的牙齒。”
聽到高齊的描述,我不由在腦子里拼組出那人的面容來,頓時渾身起滿了雞婆疙瘩。
蔣蘇亞也是小聲說了一句“樣子聽起來有些嚇人。”
李成二則是說道“我覺得我們可能是來對了,說不定高大哥剛才看到的,就是從羅門店村子跑出來的,資料不是記載有一百多人在當年不知所蹤了嗎,或不定他們是以某種非人是方式活了下來,以前我跟著師父的時候,也見過類似的情況,那個村子遭了災,最后有三個人活了下來,只不過它們已經把自己活的不再是單純的人了,身上有著獸的性情,甚至是野獸的氣息。”
李成二沒有細說,我也沒有去問,畢竟眼下不是談論別的地方的時候。
此時高齊繼續說“那東西不管是人是鬼,我覺得他來這邊是不懷好意的,所以接下來咱們睡覺的時候得多留點神。”
眾人點頭。
李成二則是說了一句“為了保險起見,我和小夏去那邊轉一圈,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弓澤狐也是站出來說道“我也不困了,我也值夜吧,我睡的差不多了。”
邵怡也是道“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