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囿新也是立刻憨笑道“叫習慣了,還請宗大朝奉不要介懷。”
我則是說“沒關系,一個稱呼而已,你們怎么順口就怎么叫,袁大哥,你也不用在意這些。”
袁木孚說“還是在意點好,無規矩不成方圓。”
胡囿新點了點頭說“我記下了。”
等著袁木孚離開后,胡囿新就留了我們別墅這邊,他的話不多,就坐在茶幾旁邊一個人喝茶。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高政才過來,他一見到了我,趕緊給我賠禮道歉說,來遲了之類的。
我說“沒關系,東西你都收拾好了吧。”
我給高寵打電話,讓他安排高政來和我一起出任務的時候,高政并沒有在市里,而是附近的一個縣城,他是急匆匆驅車趕回來的,我自然不會生氣。
高政也是立刻說“都收拾好了,咱們隨時可以出發”
我看了看周圍的同伴就說“好了,現在人齊了,咱們可以出發了。”
我們一行六人,開一輛,高政搶著要開車,李成二、夏薇至也不客氣。
胡囿新則是不怎么愛說話,也不爭搶著干活,反而一上車,就往中間的位置上一座,然后摘下眼鏡,換上眼罩,看樣子是要睡會覺。
高政開車,李成二副駕駛。
夏薇至緊挨著胡囿新坐,我和東方韻娣則是坐在最后排。
車子啟動之后,高政就問我往什么地方走。
不等我說話,胡囿新靠在那里就說“我們先到于田,然后沿著克里雅河深入塔里木盆底。”
“到時候,我再具體說怎么走。”
我疑惑道“你知道事發位置”
胡囿新“嗯”了一聲說“我有個朋友在西北,我們私下一直有聯系,他也是西北和榮吉本部的消息通道之一。”
我“哦”了一聲。
胡囿新又立刻說“宗大朝奉,另外你不要誤會我,我帶著眼罩閉著眼睛,是因為我有點暈車,這樣我會感覺稍微好一點。”
我說“暈車,不是應該開車窗看著窗外的嗎”
胡囿新說“情況不同。”
我也沒有再追問,便對高政說“先去于田。”
高政也是立刻說“好嘞,宗大朝奉。”
我看得出來,高政十分的興奮。
畢竟高齊跟我一段時間,就直接被我提到本部九大天字列家族的總監視官,這高政一看就是也想建功立業的類型。
不過我也看得出來,高政這個人沒有高齊細心,而且還有些毛躁,不過他和高齊也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