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還債兩個字說的很重,同時她從自己隨身的小包里拿出一個羊脂玉的印章來。
那羊脂玉的印章應該不太久遠,好像是清末民初的東西。
田小藝用一張紙巾包裹著,紙巾上還有紅色的印泥,說明這印章她可能使用過。
同時我還能感覺到印章上還有一絲透心涼的陰氣。
我在接過印章之前,手上先運起了一絲修羅氣脈的氣息。
拿住印章,我明顯感覺到上面的陰氣想要入侵我的身體,不過卻被我的修羅氣脈給擋在了身外。
我這才揭開上面的紙巾,印章上迅速結了一層水霧。
我從茶幾的紙抽里面抽出一張紙巾,輕輕地把印章上的水霧擦拭了一下。
同時看了看印章上的刻字。
這是一個篆書的陰文章,也就是凹下去的文字,也稱之為白文章。
而且是一個姓名章,上面寫的名字是張國田印。
很顯然這是一枚私人印章,羊脂玉的品質也不高,里面有很多的雜質。
看樣子這個張國田并非什么大富大貴的人,應該是鄉紳或者地主之類的。
看了幾眼后我就對田小藝說“這東西年代不夠久遠,而且張國田也不是什么名人,所以這私人的人名章,值不了幾個錢,這塊玉的料子也很一般,最多幾千塊的樣子。”
田小藝有點失望地說,幾千塊不夠她還債的。
我看著田小藝問“你自己身上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兒,你應該很清楚吧,不如你跟我說說。”
田小藝愣了一下,然后扯開話題說“什么奇怪的事兒,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我笑了笑,把印章放在桌子上道“這印章上的印泥是新鮮的,你是不是用它在什么地方蓋過章”
田小藝笑了笑說“我就是覺得好玩,然后隨便蓋了幾個章,怎么了,這沒啥奇怪的吧,不會因為我蓋了幾個章,你才不給高價錢的吧。”
我說“你還真是會聯想,你能找到我們榮吉,應該也去了不少的地方,大部分的人不收的,就算是收的人,最多也就給你幾百塊,給你幾十塊去收的,也有吧。”
田小藝被我說中了,就變得緊張了起來。
我繼續說“我說幾千塊,已經很高了。”
“而且我看你的鼻子上有些黑,最近的財運不濟,借了不少的網貸吧”
田小藝說“是啊,這又怎樣,現在大學女生,借網貸的多的是。”
我笑著說“可你的不一樣,你除了網貸,還借了陰債”
田小藝大驚失色。
我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我在田小藝的財帛宮看到了一絲怪異的陰氣,那陰氣侵襲田小藝的財帛宮,說明田小藝和臟東西做過交易了。
看著她驚訝的表情,我繼續說“我相信,你自己也清楚,你受到了死亡威脅,對吧”
田小藝直接張大嘴巴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