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發生在眼皮底下的戰斗,幾乎沒有變化的應對方式,孟依然如果還不能分析出來,那還不如回家燒個爐子賣紅薯。
“你這家伙”不同于聽出孟依然言外之意的葉泠泠,寧榮榮怒火中燒,什么話都聽不進去。纏繞在村雨上的魂力光芒變得更加明亮,“區區蛇杖,少瞧不起人”
孟依然的表情,仿佛在說寧榮榮的攻擊像春風一樣軟弱無力,這讓寧榮榮無法接受。
她是斗魂場歷史上第一個以輔助系魂師的身份,參加單人斗魂勝率在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人斗魂場方面已經不把唐三當輔助系看。
她總能贏,是勝者,是強者,區區孟依然,少用這種表情看她。
寧榮榮精致的臉上滿是猙獰,白凈的脖頸上青筋暴起,嘴里發出野獸般嘶啞的吼叫,兇狠的揮舞著手中的利刃。
“急了。”
“嗯,她急了。”
看著將村雨揮舞成光幕的寧榮榮,以及被光幕包圍,卻在其中信步閑庭般自在的孟依然。石墨和石磨兩人不僅不擔心孟依然會不會受傷,只覺得寧榮榮很慘。
石墨不禁感嘆道“太像了。”
“是啊。”看著久攻不下的寧榮榮,石磨仿佛想起什么,眼底露出一種往事不堪回首的神色,“一樣的愚蠢至極。”
站在一旁的白沉香只覺得云里霧里。但這兩人的看法她還是聽出來了。于是有些擔憂、又有些生氣的說“你說什么”
白沉香語氣有些沖,但知道她身份的石墨石磨兩人都沒有生氣。石磨解釋道“我們不只是在說她,在說我們自己。”
石磨臉有點發燙,但寒風呼嘯,外露的臉本就有點發紅,所以白沉香沒有發現石磨的臉紅了半個度,問道“什么意思,大小姐不是已經壓制孟依然了嗎”
在白沉香看來,寧榮榮已經占據上風,逼迫孟依然只能防守躲閃,拿下勝利只是時間問題。
“不,不是這樣的。”石磨搖搖頭,“繼續下去,寧榮榮會輸。”
在石磨看來,孟依然與其說身在下風,倒不如說是裝作身在下風。
看著將刀揮舞的密不透風的寧榮榮,所有人都嘖嘖稱奇,想不到她竟然能這么強。
平時古游折玩鍛煉寧榮榮的時候沒避開其他人,所以其他人都能看到寧榮榮的表現。
表現不能說差,只能說進步的不明顯。
在宗門里向劍斗羅學過的寧榮榮,無論是氣勢還是架勢,亦或是揮舞的技巧,實際上都相當優秀,天斗皇家學院里其他用劍的魂師可能都比不上現在的寧榮榮。
唯一的解釋就是對面的那個人太強了,古游太強了,讓寧榮榮看起來好像沒進步一樣。
但在孟依然面前,寧榮榮仿佛在和風格不同的古游戰斗一樣。每一道攻擊看似氣勢磅礴、鋒芒畢露,好像隨時能在孟依然身上留下深可見骨的傷痕。
但實際上,別說造成傷害,真正的威脅那是一招都沒有。
“不止。”石墨搖搖頭,矯正石磨的說法“是慘敗,可能會影響魂師生涯的慘敗。”
看著孟依然淡定的揮舞著蛇杖,輕松將寧榮榮的攻擊攔在身邊半米以外,還有精力用嘴發動精神攻擊,石墨感慨道“孟依然隊長,她的戰斗和我們這里所有人都不一樣。是一種更神奇、更高緯度的戰斗方式。”
獵魂隊伍的隊長也是隊長,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