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時候自己還沒出生呢
現在分家的自然是自己父親楊廣志,和趙金花生的楊廣平和楊廣安兄弟兩個。
就這種情況,父親楊廣志怎么可能討的了好。
所以他也懶得去看了。
就算自己是重生回來的人。
有啥用。
在這個大家長式的生活里,別說他自己了,就是他老爹,照樣挨他老子訓。
你一個孩子插嘴,不是找抽嘛
但是他不在意現在吃多少虧,因為馬上就要有一個特殊的事情要發生。
他有的是辦法賺回來,甚至讓這些人吃虧。
這件事就是,紅旗鄉馬上就要改為紅旗公社,楊各莊自然是楊各莊生產隊了。
不過這個時候有風聲出來了,只是沒有具體的落實。
更別提知道是怎么弄的了。
但是作為穿越而來的人,楊小樂自然知道一些大概的情況。
這里有的是可以操作的空間。
他更擔心的是今年年底開始的大旱災,說是三年,其實算下來是接近四年多時間。
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樣,沒過一會隔壁傳來激烈的吵鬧聲音。
隨后便看到一道身影走了進楊小樂這邊的房間。
對方三十剛剛出頭,瓜子臉,身材消瘦,因為風吹日曬,皮膚黝黑而且十分的粗糙,
仔細看的話,對方年輕的時候肯定是比較好看的。
來人正是這輩子的親生母親,王秋菊。
對方來到屋里,掀開炕上的破舊蚊帳,坐在那里抹著眼淚,顯然是那邊的事情把他氣壞了。
楊小樂坐了起來,給她輕輕扇著扇子。
對著她輕聲問道“媽,你們商量的怎么樣了”
聽到兒子的安慰,王秋菊更氣了。
氣呼呼的說道“你爺爺太偏心了,水田和肥田都給老四家,就連老二家的都有1畝肥田,我們只分了半畝中等田,其他的都是旱地。”
“還有,家里養的兩頭豬都養了大半年,就等著年根的時候交了任務豬,今年能多留一點肉。
現在一頭都不留給我們。
憑什么啊
雖然之前沒分家,但是從年初開始就已經分開住了,這兩頭豬都是我們自己養的,每天打豬草都是你們去打的。
憑什么。
太欺負人了。”
越說,心里越委屈。
隨后開始罵自己家男人“你爹也是沒個卵用的人,都這么被欺負了,還忍著”
楊小樂聽到這話,嘴角抽了抽。
自己老娘也是個嘴快的人,這么大的虧,她怎么能接受的了。
農田有水田和旱田之分,也有富田和貧田之分,自己家只有中等田地半畝,其他都是貧瘠的田。
這一年下來糧食可是差距不少啊
思緒間,隔壁的房間吵鬧聲結束了,有人出門了。
沒過一會,一個穿著無袖灰白汗衫的男子出現在門口。
身后還跟著4個孩子。
楊小樂看了一眼,正是自己的父親,楊廣志。
旁邊的4個孩子,則是自己的大哥、大姐老二、4弟、5妹。
王秋菊看著對方進來,氣的哼了一聲。
不過還是著急的問道“爹他們怎么說的還是按照你們剛剛說的”
楊廣志沉默了一下,坐在旁邊的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