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老頭嘴角抽了抽。
“一個頭五塊不響不算。”
楊小樂笑了笑,蹲在地上摸了摸低聲的磚頭。
見他遲遲不磕頭,蘇玲好奇的問道“小樂你干嘛呢你摸地上干嘛”
聽到這話,楊小樂抬起頭來說道。
“師父不是說了一個頭五塊嗎我琢磨著,今天怎么也得磕他個百個,掙他個一千多塊錢啊”
“哈哈哈”
這話一出,蘇玲已經笑的不行了。
隨后看向了索爺“索爺,這話可是您老說的啊一個唾沫一個釘子,一會他要是磕個千兒八百多的,您這錢可得拿出來啊”
“就是您等著,不是要聽響嘛”
說完,來到旁邊的洗臉架上。
將搪瓷面盆拿出來,倒扣在地上。
直接就磕了一個頭。
“咣當”
一道聲音響起。
花有容已經笑的不行了。
而索爺也是嘴角抽了抽。
楊小樂也就開個玩笑,沒有真的連著磕頭。
隨后起身笑道“師父,這拜師的時候沒磕頭,今天可是一并補上了啊紅包呢”
說完,笑著伸出了手來。
索爺見狀,這才笑呵呵的從懷里掏出一個紅紙。
楊小樂笑呵呵的接了過來。
然后向著蘇玲伸手了阿姨,我這剛剛可給您拜年了啊,沒紅包嗎
“有有”
蘇玲笑呵呵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紅包出來遞給了他。
這本來就是給他準備的。
“紅包”
楊小樂剛剛將錢拿到手,就看到花有容伸手過來。
“哦,你也要”
“對啊,你上次不說讓我管你叫叔嗎那你不得給壓歲錢啊”
聽到這話,楊小樂一臉認可的點了頭。
來到旁邊的圈椅坐了下來。
正襟危坐以后,開口說道“來吧,給你叔拜個年,喊一聲叔,我給你1塊,磕一個頭五塊,隨便磕,磕多少叔都給的起。”
“哼,我才不要叫你叔”
花有容噘著嘴,對著他哼了一聲。
隨后坐在了蘇玲的旁邊。
楊小樂自然也就沒有再去開玩笑了。
準備坐一會,陪老頭子聊一會天再回家去。
只聽蘇玲在那里說道“索爺,文輝那邊來信了。仲軒他被趕出國了,好像準備新加坡了。索爺,您贏了。”
一邊說,一邊笑著。
楊小樂聽到這個名字,頓時知道是誰了。
曹仲軒,索爺的二兒子。
還有一個大兒子,曹伯軒。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老頭的三兒子不是叫曹叔軒就是叫曹季軒了。
伯仲叔季。
因為季代表小兒子的意思,兩個都有可能。
不過讓他奇怪的是,蘇玲居然在那里笑著。
被趕走,這不是應該很傷心的事情嗎
索爺聞言笑呵呵的說道“他不是崇尚什么自由、什么民主,什么個人主義嗎我倒是看看,他不在外面認個爹,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