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田翠花在那里嘀咕著“那你的意思是,我們走不了嗎”
楊廣平想了想,輕輕點點頭“想走沒把我拉去勞改已經算是好的了,昨天審問了我一夜,黃金被沒收了,那邊也已經說了,讓我們隨時接受調查。你說都這樣了,那簽證怎么可能讓我辦的下來”
此時的楊廣平臉上都是油膩膩的。
田翠花聞言,在那里糾結著。
“那怎么辦”
楊廣平搖了搖頭“不清楚呢我再想辦法吧舅說了,如果出現什么意外,讓我去聯系一個人,但是這個人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要找他,一旦這個人暴露,我們就會和舅那邊失去聯系。”
田翠花聞言驚訝了一下“誰啊”
隨后遲疑的問道“當家的,你說舅他是不是那邊的人啊你說他們是不是干什么壞事的我有點怕”
楊廣平聽到這話,眉頭皺了一下“你不要命了啊這要是讓別人聽到咱們家就全完了。”
田翠花聞言悻悻的笑了笑“我這不是沒說是哪邊的人嘛”
“行了,沒事別亂說太困了,我去瞇一會。你動作小一點。”
說完不顧田翠花就直接回了屋里。
房門關上,楊廣平回到房間,拿出來一本書了。
在那里翻找著。
楊小樂在那里看著,只見楊廣平在某幾頁的書里找到了幾個字。
湊在了一起。
出現了一個地址和名字。
西單勝利大劇場,花旦張蘭。
看完以后,楊小樂腦子里回憶著以前跟蹤富少海的一幕。
當時富少海去過大劇場聽戲。
可是監視了半天,也沒看到對方有什么特殊的動靜,當時沒反應過來以為他就是過去聽戲而已。
現在回想起來。
當時富少海可能就是過去傳遞信息的。
只是那個人是誰不知道。
而傳遞信息的方法他也不知道,因為有太多的方法了。
這要是能讓他隨便知道,對方就不會潛伏在這里這么長時間了,早就被一鍋端了。
衣服
當時富少海穿著地道老四九城的那種長褂襖子,他還覺得奇怪呢。
畢竟富少海也算是一個海龜。
還以為是對方年齡大了,現在看來,應該是有些問題的。
當然了,這只是他其中的一個猜測,光憑一個衣服就把所有信息都給傳遞出來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沒想到,還釣出來一個大魚啊
看著楊廣平脫衣服躺在了床上,楊小樂在屋里掃描了一圈,見沒有什么發現,他還是直接離開了。
出來以后,騎著車,琢磨了一會。
想了想,還是跑去又給葉書田送了一封信。
他是不擅長破案,但是有人會啊
沒有提楊廣平,只是提了一句當時富少海在大劇場里傳遞信號的人。
連猜測都沒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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