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吧了一下嘴唇,問道“是不是有事情,你沒跟我說。”
楊廣春夾了一顆花生米,笑了笑“還能有什么,老頭子來信了,說我當這么大的官,怎么就不能幫家里的兄弟,或者孩子們弄點工作名額。”
“他們是不是還以為我們的工作都是你給弄的”
“差不多吧你們不愿意說,再加上我之前給小剛弄工作,他們不就認為都是我弄的嘛”
楊廣春說完,不在意的說道“行了,沒事,這事情我會處理好的。老頭子來了,我好酒好菜招呼著,沒吃的,我給糧食,沒錢我給一點錢,但是工作是不可能。不是我不愿意幫他,先不說以前的恩怨,好,我不在乎了,但是現在的政策在這里放著呢為他們冒險,我腦子有問題了。”
聽到這話,楊廣志點了點頭“行了,不說這個,喝酒。”
隨后端起酒杯在那里喝了起來。
楊小樂和幾個小的吃好了飯,來到了屋里,看著小家伙。
看著錢紅英笑呵呵的問了一下“大娘,小毛孩小孩子叫什么名字取了沒”
錢紅英聞言摸了摸包被,笑道“楊自強,你大伯給取的。小名強子。”
楊小樂輕輕點了點頭“不錯,自強不息,有意義。”
還好,不是國慶、愛軍這些了,雖然還是有些土。
聽到這話,錢紅英笑了笑“還有意義呢你大伯一共就認識了那么幾個字,這還是他找人問的,好多名字他都不喜歡說太像資本家了,非要取個有意義的。一開始準備取個紅軍,愛軍、擁軍的,我沒同意。”
楊小樂認可的點了點頭“確實,像大伯的性子。”
聽到這話,幾個人都是哈哈一笑。
外面幾個男人喝酒聊天,一頓飯吃到了兩點多才算罷休。
吃完收拾了一下,幾個人又坐那里吹牛。
看時間差不多了,陳大林要離開,楊廣志也準備帶著家里幾個人回去。
眾人寒暄了一陣,老媽也在里面給大娘塞錢。
客氣了一番,眾人這才出去。
楊廣春將人送到了路邊的車站,而陳大林在大路邊和幾個人告別了。
“哎,小樂,有時間就去叔家。”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招呼楊小樂去他家。
楊小樂笑著答應了下來;“行,有時間我就過去。”
“哎,好勒,那我先走了啊”
說完騎著車就離開了。
而剩下的人等了一會,公交車來了也就上車回去了。
不過回去的人手里帶著包裹,里面是紡織廠生產出來的瑕疵布。
按照楊廣春的說法,紡織廠從去年開始就緊跟實時,白班夜班牟足了勁干。
產量翻了一倍不止。
但是因為很多都是新手,帶來的弊端就是瑕疵布的量非常的大。
對于市場來說,直觀的表現就是去年布的定量是13尺,今年的定量已經改為26尺了。
和吃有關的東西產量暴跌,定量一少再少。
但是工業用品現在大部分的定量都上漲了不少。
這也是“大跑步”的效果。
到現在城里、農村到處都是大干快干,苦干實干的各種標語。
這種感覺給他一種當年老毛子解體前的感覺,同樣是注重工業,輕視農業,頭重腳輕。
只是現在“沒人反對”而已。
一邊是吃不飽,一邊是加油干。
這種反差的感覺,充斥著城里的各個角落。
回到家里的時候,時間也已經不早了,大院里的大姑娘小媳婦都在那里洗衣服,摘菜,準備一會做晚飯。
王秋菊正準備弄點小蔥,晚上做飯的時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