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綺禮你和archer簽訂契約了嗎”
“是的,雖然老師死了,但遠坂陣營還沒有輸,我并沒有想要實現的愿望,但至少,我得讓師傅的努力不白費,其他人還不知道師傅已經死了,只要讓archer繼續戰斗,不管能否得到圣杯,都不會玷污遠坂家的名聲。”
“綺禮”
言峰璃正露出感懷的神色,十分欣慰的看著言峰綺禮,不再猶豫,開口說道“雖然我能理解你的決心,但也請你理解一個父親的擔憂,你現在還有幾枚令咒”
言峰綺禮伸出手,展示自己完好無損的令咒。
“不夠”
但言峰璃正只是隨意的搖了搖頭,說罷,他掀開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被紅色印痕填滿的胳膊。
“這些都是上一屆御主留下的令咒,要一個人維持archer的供魔對你來說還是太過吃力了,”
言峰璃正藏得太深了,就連言峰綺禮也沒告訴,這位監督者才是圣杯戰爭中最大的作弊者這一事實,畢竟這本質上是在用教會的信譽為自己背書。
令咒作為單純的魔力結晶的價值自然不必多說,如此之多的數量,足以打破平衡,哪怕就算是saber,也會變成御主手中的傀儡。
甚至奢侈一點,把它當成單純的魔力源來使用的話,以言峰璃正擁有的數量,得到加持之后,哪怕是讓言峰綺禮與從者肉搏他都不會畏懼。
如果說言峰璃正之前的行為,不管是讓兒子與遠坂時臣結盟,還是利用監督者特權,為遠坂家力所能及的幫助,大體上還算鉆了規則的漏洞,但私自轉移令咒,就是毫無疑問的越權行為了。
如果不是遠坂時臣的死亡激發了這個言峰璃正心中的不安,平常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行為的。
但現在的他已經不在乎那么多了,雖然曾經他也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因為老來得子會對兒子過于縱容,但言峰綺禮用自己的高潔與虔誠證明了這點。
“不必擔憂不管暴不暴露,這次圣杯戰爭結束后,冬木市教會的繼任者都是你,我已經很累了,所以,綺禮,請你原諒我的自私吧。”
言峰璃正溫和的說道,雖然平常因為都是教徒,父子二人的對話并不顯得親密,但言峰璃正心中對兒子的寵愛絕不是假的。
“我知道你心中仍然存在苦悶與迷茫,無論是你的妻子,還是卡蓮的事情,那都不是你的錯,無論你變成怎樣,我都一直深愛著你。”
言峰璃正把手伸向綺禮,手上的令咒也亮起了紅光,等到轉移完成后,這位老人疲憊的招了招手。
“我就先去休息了,綺禮,接下來就拜托你了。”
“謝謝你,父親。”
言峰綺禮深深的朝著父親鞠躬,用以掩蓋自己臉上快抑制不住的笑容。
等到言峰璃正的身影消失后,一道好奇的聲音,才突兀的響了起來。
“滿足了嗎”
“當然沒有,羅蘭大人。”
言峰綺禮轉過頭,看向把手臂搭在長椅的椅背上,一臉百無聊賴的羅蘭。
“您不好奇,為什么我不解決自己的父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