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骯臟的東西,別來打擾這次相會。”
第三者的聲音突兀的在森林中響起。
沒有絲毫預兆,就連從哪傳出來的都分辨不了。
但顛覆了基準的現實仍然誕生了。
“回來”
有珠蹙著眉頭,反應十分迅速,立馬呼喚著自己的使魔。
而鉗制著裂口男的小豬也乖巧的松開了嘴。
“是半斤先松開的”
“是八兩先松開的”
在這聒噪的爭論中,裂口男卻沒有得到半分自由,如同黑影如同捕食的猛獸一樣,纏繞上了他的身體。
明明看上去是那么脆弱,但全身都無法動彈。
裂口男感覺自己就像書中的文字一般,有種再也去不了其他地方的感覺。
這種奇異的體驗甚至超過了諸多怪異,幻惑,迷魂,強制,冰潔,到神話魔眼引發的深度石化,即使體驗過從藥物到魔術的諸多束縛,他仍然無法理解束縛在他身上的陰影。
將他束縛的東西明明是影子,卻無法以任何規則來解釋,就連說出口也讓人毛骨悚然,仿佛它壓根不屬于這個世界。
裂口男拼盡所能的釋放了自己最開的惡意。
它張大嘴巴,露出其中能夠麻痹對視者心臟的魔眼。
在近距離下,這招是無法躲避的死亡散彈,可無形的陰影連顫抖沒有,一點點的加大力量,然后吞入肚中。
在裂口男最后的視線里,在被巨大的壓強粉身碎骨之前,透過身后逃跑的同伴,他看清了毀掉自己的東西全貌。
那是一灘如蛇游動的影子,在影子的表面,浮著好像血光一樣顏色,而一個個包裹著黑色面罩里的忍者從四面八方探出,凝視著全場僅剩的少女。
久遠寺有珠的視線越發冰冷了。
“你是什么人這種程度的實力應該不是會被雇傭的級別吧,你也盯上了蒼崎家的靈脈嗎”
魔女抿起因為冰冷而逐漸失去血色的嘴唇,用果決的聲音發出了質問。
能夠在她的夜之饗宴中自由發動術式,并造成切實的戰果,就已經可以證明很多東西了。
這種級別的魔術師是不會為了傳聞中的魔法就主動摻和到亂子里來的,那么蒼崎家的靈脈就是唯一的理由。
“真遺憾,魔法雖好,但對于現在的我來說,它的意義遠遠不及你,純血的童話魔女。”
在用漆黑的陰影吃掉兩個裂口男之后,陌生的青年聲音再次響了起來,語氣中滿是欣賞。
“這么基礎的手段就可以達成我所需的必要條件,雖然最開始只是玩笑,但我現在真的有點期待你的這份血脈所誕生的結果了。”
這種赤裸裸的挑釁讓本就冷漠的魔女吐出了白色的呼吸,面若寒霜,悄然攥緊了拳頭。
但不論如何尋找,除了那些游動的陰影之外,她都無法確認生源所在,是通過使魔來傳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