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合作才對,我對于這件事本來就不打算干涉,甚至有些樂見其成,他接下來恐怕要忙著清點我給予他的資助,并全身心投入到南極的建設之中了。”
羅蘭看著手中精致的木盒,輕輕的拂開手中的盒蓋。
而隨著這個動作,韋伯看到了羅蘭的手背。
在那之前還空無一物的白皙肌膚上,已經出現了象征著實現愿望的契機與證明,有著神圣的羽翼一般的形狀,卻因為鮮血一般的顏色而充滿尖銳的殺傷性的令咒。
連令咒的資格都已經轉移了,從結果上來看,這次的會談似乎是賓主盡歡的場面,看來他這個二世還要繼續在時鐘塔當下去。
“馬里斯比利的圣遺物有這么好嗎甚至讓你真的給錢了,只要是從者的級別,基本上不可能違抗現在的你吧。”
“從者不重要,重要的是御主,在這場狂宴之中,存在著一個我必須小心應對的人物,因為未來的變化,我有點不清楚她目前想干什么,所以姑且還是多做一點準備吧。”
“圣杯戰爭還真是一場比一場兇險,等等,那是”
韋伯嘟囔著,看著被羅蘭拿出的那個圣遺物,神色微微一動。
那是一枚在陽光下也毫不起眼的古樸戒指。
“到手了,我和caster的緣分不淺啊,不過這樣的話,不大鬧一場也不行了吧。”
感受著這枚戒指中的那來自原初的神秘,羅蘭也彎起了嘴角。
那是,充滿斗爭心的傲慢笑容。
東京,沙條家。
說的好聽一點,這是新興的魔道家族,說的難聽一點,沙條家也只不過是沒有資格去其他小城市競爭管理者的身份,享用單獨的靈脈,只能借助大都市的那些名門看顧不過來的靈脈支點賴以生存的小角色而已。
就連魔術體系也是頗具古風,或者說有點落伍的黑魔術,還保留著通過獻祭獲取力量這一原始的手段。
“綾香,爸爸要去上班嘍,在家里可要乖一點,記得聽你姐姐的話。”
站在門口的沙條廣樹看著從側面的小門里探出腦袋的可愛女孩,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雖然身為沙條家的家主,在職的黑魔術師,但因為家系實在不長的緣故,他在日常生活中只是一個隨處可見的中年男人,每天維持家業,每天都要出去東奔西走,如果不是偶爾還會研究魔術,他和東京千千萬萬的上班族沒有任何區別。
“嗯。”
聽到父親的話語,還在讀小學的沙條家次女,沙條綾香微微頜首。
雖然對于魔術師家系來說,兩個繼承人本身就是一種災難,但家系淺薄的優勢也正好體現在了這里,差點都把魔術師變成兼職的沙條廣樹無需像遠坂家一樣顧慮這些規則,對兩個女兒都給予了相同的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