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到迦爾納這幅無可挑剔的圣人模樣,斯卡哈的氣勢也收斂了一些,但話語中的嚴厲依然未曾消退。“等你見到了另一位因她而生的獸之女神,恐怕就說不出來這種話了。”
“不過也罷,”她戰意盎然的握緊了手中的兩把血色魔槍,“比起言語,我相信戰斗才是更加具有說服力的手段。”
“archer是迦爾納ncer,是那位斯卡哈”
看著身材高挑,有著動人嬌軀的女戰士,saber的眼神也變得犀利起來。
雖然對于二人聊天的內容她還有些迷茫,但斯卡哈突然打斷了這場決斗,還對archer展開了偷襲這件事,是不爭的事實,盡管她不清楚為何arcer對于這件事都給出了一副毫不在意的態度,但她依然無法抑制胸中的憤懣。
“在此之前,你得先問過我的劍ncer。”
saber露出肅穆的表情,“你偷襲了archer,打破了那場戰斗的公平并奪走了他的戰果,盡管作為敗者,因為你的插手才得以幸存的我沒有任何立場指責你,但
現在的你,真的很卑鄙”
或許是頭一次被人這樣評價,斯卡哈也露出了有些意外的神情,看著saber那清澈的瞳孔,露出了饒有興致的笑容。
“卑鄙嗎我是無所謂的,說到底作為戰士,只要能夠貫徹自己的意志,證明自己的勇武,并獲得戰斗的勝利就足夠了。”
“如果你不將這種信念徹底融入自身,或者原原本本的拋棄的話,那么你今后一定會為此付出代價的,騎士王。”
斯卡哈過于坦蕩的態度反倒讓saber不會了,她都做好了如同三王之會那樣被嘲諷天真的心理準備,可沒想到斯卡哈卻直接應了下來。
這種態度過于純粹而自由,甚至反而讓saber的心底產生了一絲憧憬。
但即便如此,saber還是舉起了手中的劍。
“也許的確如此吧但如果你執意要加入這個戰場的話,我會優先討伐你。”
“這樣啊,能夠直面自己的弱點,也是難得的勇氣呢,”看著saber的樣子,斯卡哈的嘴角也展開了與迦爾納同樣的弧度,那是見獵心喜的笑容,獨屬于戰士才能理解到的喜悅。
“來吧,saber,你不必介懷,我那一擊并沒有任何想要營救你的意思,單純是為了取下archer的性命罷了,事實上,如果你沒避開,我的魔槍也會貫穿你,只要參與了這場圣杯戰爭,不管是英靈還是御主,就都是我的敵人了。”
ncer的話語并無差繆,既然saber也同意那就再好不過了,你們都會成為這場戰爭中不可忽視的威脅,如果將你們解決在這里,意味著御主會至少握住一半的勝利。”
忽的,迦爾納也開口道。
他永遠是那副平靜從容的態度,可從纏繞在他手中的神弓上,響應著他高揚的斗志與殺氣,赤紅如驕陽般,仿佛下一刻就會躍出弓弦的烈焰就可以看出他心中的期待。
名為斯卡哈的女性是將神代的諸多神明都屠殺殆盡的戰士,就算這份功績未曾在世界中傳頌,但作為對方生存之道的象征,依然被刻印在了身體之中,化作無法被忽視的特質。
之前被突破的黃金之鎧就是最好的證明,即使經過重重削弱,那剩下的力量在補正之下,依然能在自己的身體中留下刻痕,一個不察,恐怕自己真的會在那柄魔槍中體會到死亡的滋味。
雖然有著近乎無敵的寶具,但對于未知的敵人,迦爾納從來都不會因為傲慢而大意。
加上騎士王也不是輕易就能應付的對手,對于迦爾納來說,沒有比這更值得歡喜的戰斗了。
見到archer也同意了,saber也只好默認了現在的局面,之前的傷勢在阿瓦隆的治愈下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真名也隨時可以解放,接下來,必須更加謹慎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