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在心底微微皺眉,雖然在剛剛的較量之中是他輸了,但他并不認為自己連saber的劍刃都無法擊碎的鎧甲會懼怕這種攻勢。
盡管心底隱隱約約有一絲不詳的預感,但在過去無數次赫赫戰績的影響下,archer并沒有第一時間選擇全力退避,而是選擇優先握住手中的神弓,防備著斯卡哈再次偷襲。
然而,下一刻,幽邃神圣的電光如同蜃景一樣穿越了黃金之鎧,在他內部的肉體中長驅直入。
感受到那幾乎要將他意識粉碎的痛苦,迦爾納的神色一變。
這是他現身以來,首度失態,即使是那位弒神之人,也無法無視他甲胄的防護,可在與這看似尋常的電光對抗時,卻產生了這樣的結果。
現在,他已經來不及避開了,在迦爾納驚愕的眼神中,金色的光束剎那間便貫穿了他的心臟
對于這一事實,親身體會過那身鎧甲有多么可怕的saber已經驚訝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斯卡哈也瞇起了眼睛,但在她眼中迸發的情緒,卻并非恐懼,而是熾熱的渴望。
一時間,偌大的戰場中,只徒留著幾分帶著焦味的灼熱空氣和死寂。
“稍微過火了一點呢,畢竟早就想和人玩熱視線對轟了呢,“看著迦爾納胸口處那個能夠看到對面風景的大洞,羅蘭嘟噥了一聲,“不過,是她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嗤”
像是為了回應他的話語一樣,赤色的火焰,在迦爾納的傷口處洶涌的燃燒起來,并迅速蔓延開來,纏繞在他的身上,綻放無盡的光與熱。
不多時,狼狽的迦爾納已經重新立住了身形。
雖然他的臉色蒼白無比,呼吸也有些紊亂,但從他身上不斷澎湃的火焰仍然可以看出,他依然維持了相當充沛的戰斗力。
只要御主的魔力足夠,致命傷這種等級,是無法殺死迦爾納的。
但這件事對于目睹了一切的saber來說,絕對稱不上一個好消息。
斯卡哈用冰冷的目光看著迦爾納,毫不意外他的存活。
“雖然知道你是個愚忠的家伙,但沒想到為了御主的命令,連親手將自己過去的傳說釘上恥辱這件事也做得出來啊。”
迦爾納絕非會在戰斗的過程中,為了助興就涉及御主的角色,就算做,也不會用如此卑劣的偷襲,剛剛的突然襲擊,只可能是來自御主的命令。
“我反而有些好奇了,saber的御主有什么優點,居然會讓那位獸之女神覺得威脅性要比我還高她是出于怎樣的考慮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archer做了個深呼吸,并沒有繼續保持沉默。
“大概是因為嫉妒吧。”
“啊”
“我并不是很懂少女的心思,但除了這個理由,我實在找不到什么其他的原因了,對于已經發生的過去,她不會去干涉,但對于還未發生的未來,我的御主想必是打算提前抹除掉吧。”
迦爾納的語調也逐漸恢復了平靜,即使被指責,被殺死了一次,他也沒有動容,臉上掛著什么事都能接受的坦然。
“那這份愛意還真是有點危險,亂來的御主攤上一個會無條件服從的從者,真是過分的相性。”
羅蘭也毫無殺死了一次迦爾納的自覺,攤了攤手,用無奈的語調說道。
“好了,既然也已經懲罰完畢了,archer的御主也應該冷靜了一點,不會再干擾我了,讓我們進入正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