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最強的神,同時也是戰神,天翼種的造物主,阿爾特修。
阿爾特修身材十分魁梧,足足有普通人的兩倍以上,輪廓深刻的面容上,有著如同鋼鐵般強韌的胡須垂下,背上負著的十八只羽翼就像披風一樣纏在身上。
盡管他銳利明亮的金色雙眼中不帶有任何惡意,但阿茲莉爾還是感覺大腦也為之麻痹。
不過她阿茲莉爾清楚,這幅不得不讓人抱著敬畏的感覺,也只是身為最強的造物主所持有的一小部分,滄海一粟,強大力量的些微體現而已。
“完全失去了蹤跡,在察覺到天擊釋放痕跡后,我已經全速趕過去了,可那片天地的痕跡就好像是被抹平了一樣,我帶著同伴在周圍環視了好久,但仍然沒有任何線索。”
阿茲莉爾恭敬的報告著,可語氣中也不由帶上了一些焦急。
她清楚,在所有的天翼種里,吉普莉爾是被造物主最為看重的存在,對方因為自身不完全性所做出的那些特立獨行的行為,是少數能讓阿爾特修感到愉悅的消息。
而且,就算拋開這些不談,吉普莉爾對于阿茲莉爾而言,也有著僅次于主神的重要性。
她的每一次成長都會讓阿茲莉爾感到發自內心的快樂,她很清楚如今的吉普莉爾到底有多強。
在所有天翼種中,吉普莉爾是唯一一個能讓阿茲莉爾在戰斗中感到威脅的存在,能讓她全力使用天擊的敵人,怎么看都是麻煩。
“在搜查了周圍之后,我們捕捉到了森精種的幾艘戰艦,通過對那些尖耳朵的拷問,我們得知他們是想要捕捉一只幻想種,卻在地精種的突襲中,引來了勝利之神的化身野豬,小吉普應該就是被它吸引過來的。”
阿茲莉爾的聲音中不自覺帶上了幾絲擔憂。
“但現在就連那頭野豬的蹤跡都消失了,吾主,這都是我的錯,在小吉獨自離開的時候,我應該悄悄跟在后面的。”
“這樣啊哈哈,是這樣啊。”
仿佛通過推測得知了某事一般,阿爾特修發出了別有深意的笑聲,如往常一樣,不管是吉普莉爾的想法,還是造物主的想法,阿茲莉爾都不明白。
有些一根筋的她實在沒法從有限的線索中推出謎語人的心意。
不,這種傲慢的想法本身就是可恥的。
卑微的自己又怎么能去推測深淵的主人,神的心意呢
這實在是大不敬之罪。
主人是最強,立于頂點的戰神,至高的戰爭概念化身。
與其他妄稱為神的愚蠢之徒不同,阿爾特修是因為身為最強,所以才是最強。
就算是上一個妄稱最強的龍王也好,渴求一敗的勝利之神也罷,他們能夠活到現在的原因,也不過是因為阿爾特修相信了他們所謂要將希望賭在未來的說辭而已。
只要阿爾特修愿意,他們隨時都可以被殺死。
所以,即使在勝利之神前來挑戰時,阿茲莉爾看見主人露出了笑容,可在挑戰之后,他就又回到了王座之間,如同過去數千年,數萬年一樣,憂郁地,慵懶的坐在孤高的王座之上。
可現在,阿爾特修露出了兇猛激昂的笑容,心情愉快的模樣,就連旁人也看的出來。
“能夠弒殺我的人,終于快出現不,是已經出現了嗎”
聽到這句話,阿茲莉爾倒抽了一口氣,皺起眉頭,有些逾越的回應道。
“不可能,這個世界無人能與吾主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