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壺!”
看見瀧壺理后癱軟在地的模樣,絹旗最愛原本帶著恐懼的眼神瞬間變成了憤怒。
“你對她干了什么!”
“不要說的我好像才是個壞人一樣,先出手的可是你們,不管是擅自窺視他人的真面目又或是隨意的用致命的光束波及他人,這都是很失禮的事情。”
羅蘭施施然的向著前方走去,盯著瀧壺理后。
“不過,看在你們的確給我了一個驚喜的份上,我會下手輕一點的。”
絹旗最愛的身影在起步的一瞬間便將聲音甩在了身后,淡白色的氣膜將周圍的塵埃與碎片全部擠壓開來,如同披風一樣覆蓋在她的全身,獵獵作響。
伴隨著可笑的聲音,受到空氣壓縮的力量,彈頭從握柄飛出。
“等等,麥野,這樣你很有可能會死掉的!以你這種狀態,如果讓能力……”
剎那間,大地崩裂。
像是猛獸看到被按在爪子下還敢反抗的獵物,得意的露出獠牙時一樣。
被人抓著頭顱像球一樣砸出去,這樣的經歷在她的人生中從未出現過。
劇烈的痛楚瞬間扭曲了少女的表情,她毫不懷疑這一擊的威力
——氮氣屏障的防護是全方位的,如果羅蘭對準是她的胸膛,恐怕在強大力量面前,她整個人都會被撕成兩半。
面對這樣的羞辱,宛如理智崩壞的麥野沈利也迅速的做出了回應。
瀧壺理后就更不用提了,去觀測羅蘭之后,就一直以鴨子坐的姿勢癱在地上,臉上滿是恐懼與迷茫。
一個痕跡深深的蛛網狀凹陷構成的大坑就這樣出現在了地面上,絹旗最愛側著身體,以一個相當扭曲的姿勢,牢牢的鑲嵌在其中。
在絹旗最愛難以置信的眼神中,那只平常的右手就這么恰到好處的抓住了她揮出的手臂。
見識到了之前的那一幕后,少女并不認為羅蘭會像過去的敵人一樣被砸爛,但至少也應該停頓一瞬吧。
那是攜帶型對戰車飛彈的彈頭。
麥野沈利的面色猙獰的大喊道。
正當芙蘭達滿臉恐懼的看著一步步逼近的羅蘭,想要下意識的后退一步時,一只滿是血污的手突然拉住了她。
“你是那種打游戲時,一定要完全沒有失誤過關的人吧?只要有點失誤就會抓狂,即使已經過關也不會甘心。”
“麥,麥野?”
但此刻已經容不得絹旗最愛去思考對方的能力方向了。
這樣周圍都是同伴的直接遭遇戰,著實限制她的發揮。
而服下體晶的那一刻起,本來都無法自主站立的麥野沈利也如同重新獲得了動力一般,粗暴的推開了旁邊的芙蘭達和瀧壺理后,用病態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羅蘭。
“啊?”
麥野沈利總算恢復了一點行動能力對于找不到主心骨的芙蘭達來說,自然是天大的好消息。
所以,不管用多么殘暴的手段,多么巨大的代價,哪怕是自己的生命,她也要洗刷這次失敗。
“所以,你才會盡可能的避免出現無法讓自己滿意的意外情況吧?這種執著的勝負欲,我其實還挺欣賞的哦。”
在五根手指間夾住的,是三十公分左右的金屬棒。
“等等,麥野,絹旗還在那里……”
如果不是才人工房的耐震構造已經經過了實例的證明,就算是絹旗最愛也不敢如此亂來。
絹旗最愛嬌小的身體被羅蘭抓著手臂整個提了起來。